长叹,转身就走。”
陈安邦说的十分仔细,“那是华山脚下,华山是道家之地,修行之人,怪异一些也是常有之事,我就没在意,穿过驿站,去看落日山景,刚到菜地,就又看到了那个年青道士,日昝放在井台上,和在大门口一样,先是直直的看着我,又直直的看着目昝,不瞒诸位,我当时真是吓着了。”
陈安邦看起来心有余悸,“当时驿站就住了我一个,驿站里空旷无比,我穿驿站而过,一路上肯定没人,这驿站中又是这样布局,只有这一条路直通菜地,路两边都是一间一间的院子,后来我挨个院子都看了,驿站内肯定没有第二条路通往菜地,驿站西边依山而建,要从东边过,必定要经过马厩,可长随说,肯定是一个人也没看到,这个怪道士是怎么从大门口到菜地的?”
陈安邦手指在图上点来点去,“而且,我是从中间直穿过去,因为当时日头快要落下去了,我赶着看景,走的很快,他要是从驿站外绕过去,得走多快才能赶在我前面到了菜地?”
“这不奇怪。”宁远接了句,“练过功夫,略有小成的,飞檐走壁,或是运功飞掠,一个驿站,只要不是太大,横穿过去,不过十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