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成,结了仇。”李信有几分忧虑。
文二爷打了个哈哈,“放心吧,那位七爷,红粉堆里混出来的,拿捏女人心意……我不是不尊重大娘子,不说这个,宁七爷只要这么站下去,就冲这份真心,大娘子怎么也得见他一面,只要见了面……我的意思是说,见了面说开了,也就没事了,至少不会结仇,就算不见面,宁七爷这样的人,不说胳膊上能跑马,那也差不多,要是因为这点事儿就结了仇,那岂不成了小人了?咱们只管看着,放宽心。”
“我也是这么想。”李信舒了半口气,站在窗前,远眺着还是站的笔直的宁远,这心无论如何放不下去。
他跟张太太一样,心里纠结无比,对这门亲事掂来掂去,掂去掂来,放下舍不得,拿起不放心,他比张太太还多了一份心思,万一宁七以后辜负了桐姐儿,对上宁远,他有几分胜算……
欢哥儿带着厨房几个婆子,摆了满桌鹅掌鸭信、果脯蜜饯等等,摆好茶炉茶具,把酒放好,瑞哥儿的椅子也搬来了,文二爷舒舒服服的坐着,翘起二郎腿,抿着茶,看着还站在窗前的李信,“别看了,早呢,过来喝杯茶,这兰花豆不错,比凌云楼的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