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纵使有成,也不过舞剑的花架子。你虽有胆sè,但十一郎绝不是什么好对手。”崔谔之说着就看向了那隐在廊柱之后的黑衣人,若有所思地说道,“赤毕当年曾从我于商州潜回,又鞍前马后随我平乱,武艺谋略于崔氏从者中亦属第一。这些ri子,你早起练剑的时候,不妨让他陪练。他动手素来雷霆万钧,虽应能及时收手,却与那些真正的对手无异。”
杜士仪这才知道那黑衣人竟是如此非同小可,一愣之后为之大喜,连忙深深拜谢道:“多谢赵国公!”
“还叫什么赵国公,不是太见外了?”崔谔之亲切地摇了摇头,这才微微带怒地说道,“你和太夫人是同姓同族,记住,ri后称我一声伯父就行了!”
等到留着杜士仪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方才放了其离去,崔谔之不禁托着下巴沉吟了起来。杜十九郎固然不错,但杜十三娘亦是聪慧坚韧,正如母亲所言,无论为婿为媳,都是崔氏之福。可是,九娘和十一郎的xing子偏偏都是随心所yu,都怪他从前太纵容他们兄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