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惶不安。当枯坐的他终于等到天边那一丝晨曦的时候,陡然之间便听到外头传来了无边无际的欢呼。一下子,他的脸上便喜‘色’尽显。
不是叛军,不可能是叛军,否则军中何来欢呼?难不成是先头派去朔方的信使把援兵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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