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个祸事!植哥儿这是反受其害!”
李植扫视了一眼围观的众人,吸了一口气,缓缓走出家门。
见李植走得慢,抓人的差役又从后面推了一把,把李植推得一个踉跄跌出了李家院子。
见李植的狼狈样子,众人又是一片唏嘘,颇有些不平。家里有人在李植家做事的,平日里受了李植的好处,此时更有些义愤。不过在官府的人面前,这些人也不敢出言反抗。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在李家院子外面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堵住了道路。那为首的差役跟着李植走出了李家院子,狠狠地瞪了围观群众一眼,那些群众便心里发慌,赶紧两边分开把道路让了出来。
那差役狠狠地拉了李植一把,让李植往井边坊外面走。
清开了道路,那差役迈着大步,正要牵着李植往前走,却看到道路前面慌慌张张跑来五个胥吏。
可能是来路上跑得太急了,当先的一个胥吏跑得腰带松了都没有时间重新系上,只用手抓着裤子往这边冲过来。
看到来人,那为首的差役愣了愣,换上一张笑容迎上去说道:“陈老爹,你怎么来了?我魏机办事老爹你还不放心么?”
那被唤作陈老爹的胥吏听到差役的话,大声骂道:“魏机,松绑!赶紧给李公子松绑!”
听到陈老爹的话,那五个差役顿时傻掉了。
什么松绑?什么李公子?不是邢犯么?
不是老爷发话,二爷传令,让我们来拿人么?
就是围观的群众,也没料到剧情居然突然反转,顿时,整条路上上百个围观的百姓都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