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小股官军身上散发的那种杀气,让中年汉子有点脊背发寒的错觉。
许久,这个中年汉子咬牙下了决心,大声喊道:“驴毛球,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们有两百人!”他转身朝身后的塘马们喊道:“冲上去!把这支官军杀了!免得他们老来徐家坝刺探我们军情!”
塘马们大声唱喏,一个个抽出了马刀,在马上呼号起来。他们策动马匹,举刀朝两百多米外的官军杀了过去。
塘马们冲得不算太快,距离在慢慢拉近:二百五十米、二百二十米、两百米,塘马逐渐进入了选锋团士兵的射程。士兵们们瞄准了呼号着的塘马们,开枪了。
噼哩啪啦的枪声中,四十把步枪一把接一把地开火,从枪口喷出火舌和烟雾,一下子就让这个侦察排的周围浓烟一片。四十发高速旋转的锥形子弹射出了枪管,朝前面两百个流贼塘马射去。
一个刹那,就有二十多个塘马身绽血花。
流贼们引以为傲的镶铁片绵甲在米尼弹面前就和纸糊的一样,轻易就被洞穿了。铅弹在破开铁甲后发生了不规则的形变,旋转的角度更大,在流贼的身体上破开了远大于子弹口径的伤口。流贼的皮肤和肌肉被子弹洞穿,身上冒出一个窟窿,惨叫着倒下了马,身上溅出的血糊了周围流贼的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