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看到李植飞黄腾达,早就知道迟早有一天要被李植清算。此时他听到李植这句话,话都不敢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他抑制不住恐惧,一下子竟尿在了裤子上。
陆化林跪在地上,身上冒出来的冷汗竟湿透了官袍,苦苦哀求:“兴国伯大人大量,何必再提这已经过去的事情?这都七年了,早就淡薄了。”
李植冷冷答道:“过去了?谁说过去了?那时候若不是我重金买通贺世寿,恐怕已经被你们整死了。”
陆化林在地上拼命地磕起头来,颤声说道:“兴国伯饶下官一门的贱命,功德无量!”
李植脸色一变,狠狠说道:“陆化林,我和你的旧账还没算清,又添新仇。这次我在天津收税,你居然狗胆包天地组织读书人去蛊惑农民。什么‘既然缙绅都被征税,毫无势力的小民很快也要加税’的谣言,就是你陆化林放出来的吧?”
陆化林跪在地上,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不杀你一家,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铁了心和我作对。”
李植朝郑开成说道:“拿下陆化林和陆化荣,二人都诛三族,不要跑了一个!”
郑开成答应下来,一挥手,让士兵把面如死灰的陆化林和瑟瑟发抖的陆化荣拖了下去。
李植转过身来,看着面色惨白的李继贞,说道:“巡抚想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