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大员们,因此收入大减。所以百官听说李植要在辽东打持久战,感觉自己还要再穷几个月,都是十分不高兴。
吴甡冷哼了一声,说道:“李贼这是拿天下人的银子,去立他自己的战功!”他一指太仆寺卿陈善道,说道:“葵儒你放心,天子不知道太仆寺有这样一笔银子。只要你不说,太仆寺不说,天子就只知道太仓库没银子,一定会逼李贼和洪承畴出城决战。”
陈善道笑着说道:“尚书放心,太仆寺的银子一直是用作给各镇买马的,天子不曾过问。陈善道绝不会说太仆寺有银子!天子如何知道?”
李待问沉吟片刻,却觉得此事有些凶险。天子不知道太仆寺的银子,自己作为户部尚书是该知道的。如果自己向天子撒谎说无处筹措银子,来日天子知道了其中虚实,会不会放过自己?
若是逼迫李植和洪承畴仓促出兵让锦州大战打败了,到时候要自己这个户部尚书承担天下骂名?
李待问沉吟不语,一声不吭。
陈善道站了起来,凑到李待问耳边低声说道:“尚书,你我都是士绅出身,便是鞑子入关了,我等无非是换一身衣服北面事之,依旧可以做官。但是如果让李贼一胜再胜,他是要天下士绅的命,让我们死无葬身之所啊!”
李待问听到这话身子一抖,知道自己已经被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