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拱手出列,大声喊道:“臣以为,李待问素来庸碌,不善理财。天子以其为户部尚书,出此过失早已注定。如今锦州大获全胜,可见此错并未影响大局,可喜可贺。臣以为,天子不可再用李待问掌户部,应同意李待问告老还乡之请!”
看到贺世寿立即跳了出来,竟把李待问的责任推到自己头上,朱由检冷笑了一声。
内阁次辅吴甡终于按耐不住,站出来说道:“圣上,臣以为,陈继善在危急关头不能抛开门户之见,死守太仆寺马政银子,虽然职责在身情有可原,但毕竟有失抠唆。臣以为如今锦州虽然大胜,陈继善也不可轻饶,诚宜夺去他的官职!”
看到吴甡也跳了进来,朱由检失望地闭上了眼睛。看来李植所说,果然没错。
“你们四人百般推脱,恰恰是兴国侯所言的此事主谋啊。”
朱由检猛地一拍龙椅,大声喝道:“若是锦州大战因为尔等败了,尔等四人能承担大败的责任吗?”
听到天子说出李植两个字,朝堂上的文官勃然变色。相顾之下,朝堂上的气氛突然一变。
吴甡在脸上堆出满脸的诧异,看了看左右的文官,干笑了几声,大声说道:“吴甡既不是户部的,也不是太仆寺的,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和此事何关?”
“难道天子以后,就要捕风捉影,按李植的奏章杀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