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拧不过大腿,我们哪里斗得过津国公?到时候把我们抓去打板子就完了。”
沈从道的正房听了这话眼睛一瞪,说道:“你说搬就搬?当初搬到城里时候那样大张旗鼓,如今这么灰溜溜搬回去?我没脸去乡下住!要回乡下,你自己去!”
沈从道愣了愣,问道:“你不去乡下住,你去哪里?”
正房转了转眼睛,却也想不出一个去处,往地上一倒又哭了起来,大声喊道:“我不活了!”
二房想着想着,也哭了起来,擦着眼泪说道:“老爷,你就不能去借几千两银子?”
沈从道哭丧着脸说道:“这次青州府士绅不知道押了多少钱在囤粮里,哪家都没有多余的银钱了。这种时候,你让我去哪里借?”
“罢了,不要多说了,去乡下去吧!若是有屑小借机闹事,我们忍一忍退一退就过去了!如今李植入主山东是没人拦得住了,我们的苦日子还在后头呢!这点苦算什么?”
二房听到这话,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坐在椅子上再说不出一句话。
沈家人正在那里哭泣,却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那个“南方来的”卖粮给沈从道的“粮商”带着十个虎贲师士兵走进了沈家院子,大声喝道:“沈从道,你还不交房?想吃津国公法庭的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