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议事。
然而他毕竟已经老了。
听到杜度的话,代善仿佛是心头被人锤了一下,竟有些走投无路的苍凉。他一下子全身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他那苍老的声音朝屋子的大门口匍匐跪拜:“父汗!父汗莫走,父汗你不能不管我们。”
六十二岁的代善已经彻底被恐惧打垮了,竟对着无人的屋门口喊努尔哈赤,仿佛只有努尔哈赤的神灵可以救爱新觉罗氏。
屋内的诸王和贝勒看到这一幕,盯着空无一人的屋子门口,一个个面无人色,仿佛努尔哈赤真的站在那里。
多尔衮闭上了眼睛,许久才把眼睛睁开。
“到了此时此刻,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待李植的兵马出了营寨,我们便以六万追随父汗在萨尔浒起家的勇士猛冲李植的中军。我们万众一心,一次把李植的中军冲垮。只要阵斩李植,李植的四万兵马会不战自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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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五,郑开成的一万破虏师兵士到达了战场。
满清的十二万兵马担心被前后夹击,撤掉了对李植营寨的包围,列阵在李植营寨的北面。
十二万大军和李植的四万四千北伐军对峙,几万面大小旗帜在几里长的战场阵线上飘扬,仿佛是一片沸腾的海洋。
李植准备攻击多尔衮的大军,指挥四万步枪手列出了回形阵。
回形阵的中央,李老四看了看鞑子的布阵,朝李植拱手说道:“东家,我看鞑子的布阵,是要冲击我们的正面,想杀进我们的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