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这一千五百两可以接八百亩的买卖,四年下来就能收回成本。”
“敢问这些用来抵押的宅院都是主人自住的?这些田地都是田主自耕的?”
符一吞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崔文定瘪了瘪嘴,明白刚才那个信贷员为什么不愿意贷款给符一。自住的房子和自耕的农田虽然也可以抵押,但却是最差劲的抵押品。万一贷款坏账,清偿的时候根本无法操作。津国公的银行再凶狠,也难以把房主赶到大街上无家可归,把自耕农赖以生存的田地没收。
崔文定沉吟片刻,说道:“你这个买卖,我们银行可以做!”
那个中年客商兴奋得睁大了眼睛,大声说道:“当真?”
崔文定笑了笑,说道:“你这个买卖的风险点在于能否接到业务,这个买卖是完全的新买卖,地主们未必接受,按你的能力来说这个风险确实不可控。不过你找到了我崔文定,这个风险就不是问题了。”
“我会找辽宁巡抚郑元,让巡抚大人在报纸上登一篇介绍你这个买卖的文章,鼓励号召大家接受你这个买卖模式。辽东巡抚都话了,地主们自然不会再对你这个买卖犹豫不决。”
符一听见崔文定的话,眼睛一亮。
崔文定笑道:“当然,报纸一登以后,做这买卖的人肯定就多起来,到时候就不是你一家人的独门买卖了。你刚才也说了,这买卖的利润很高,可以说是暴利的买卖。恐怕到时候会有无数的商人涌入这个行当。”
符一大声说道:“无妨!我愿意让巡抚登报宣传!”
站在旁边看的信贷员见崔文定谈成这笔贷款了,眼睛一瞪。不过他见崔文定说找辽宁巡抚做推荐,解决了这个买卖的主要风险,倒是有些佩服崔文定。他态度比刚才恭敬一些,弯腰凑到崔文定耳边,说道:“行长,这买卖就算风险可控,这抵押品实在是太差了些!”
崔文定哈哈一笑,朝符一说道:“我参加了津国公半个月的行长培训,被反复灌输一句话:‘银行的作用就是管理风险’。风险越高,收益越高。抵押品差了些,我们的贷款利息相应也要提高。符先生,寻常的贷款月息四厘,我收你月息一分,你没有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