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后顾之忧!”
行刑的士兵摁住了激动的张慎言,把他从新摁到刑台边上。张慎言只觉得浑身发凉,哇一声哭了出来。
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曲线,狠狠砍入张慎言的脖子里,张慎言的脑袋飞了出去。
钱谦益脸色惨白地看着张慎言变成了一具没头的尸体,身子颤颤发抖起来。不过那些刽子手仿佛是故意折磨钱谦益一样,就是不上去斩杀这个江南领袖。刽子手们把刑台上一百多个死囚犯杀了个遍,杀得刑台上血流成溪,才最后走向钱谦益。
钱谦益已经被吓得控制不住尿液了,尿了一裤子。
“钱谦益,你可悔恨自己勾结鞑清,从背后捅我们虎贲军刀子的事情。”
钱谦益全身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一个刽子手冷哼了一声,摁住钱谦益的脑袋,让钱谦益的脸面对准台下的观众。另外一个刽子手在钱谦益后颈的脊骨上摸了摸,找到了骨头之间的空隙,确定了下刀的位置。
台下的读书人脸色铁青,一个个都如丧考妣。看热闹的百姓们却没有读书人那样悲怆,有人想挤到前面去看仔细这一幕,但前面的人哪个愿意后退?蒙蒙细雨中,台下的人群像潮水一样微微涌动。
刽子手举起了大刀,在空中狠狠挥了下去。
一刀两断,钱谦益的脑袋在雨中狠狠砸在刑台上,溅出了几尺高的血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