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三年不纳粮。三年之后,各家田地都要上缴田赋,以支持我闯军几十万人的开支。”
牛金星摇头说道:“非也!若是贸然改不纳粮为三年纳粮,百姓一定会十分失望。以后我闯军再攻打其他地方,再不会有这么多百姓来投。我闯军在河南各郡县传檄而定,百姓争先打开城门的景况,必然不复存在。”
宋献策反驳问道:“那丞相可有筹粮妙计?”
牛金星愣了愣,没有说话。
李自成骑在马上,沉思着这个问题,却听到陈永福说道:“闯王,末将以为,如今河南已定,我闯军大可挥师西向,攻打陕西!”
“陕西这些年年景同样不好,而士绅贪婪无厌,勾结官府残酷剥削小民,正是民怨沸腾之时。我闯军以仁义之师挥军西向,百姓一定箪食壶浆来迎。闯王若是选二十万精锐入陕,孙传庭麾下的六万陕军不堪一击。”
听到陈永福的话,闯军诸将都是脸上一喜。
对于闯军来说,最佳的生存策略就是劫掠,不断的劫掠新的地方。在一个地方坐守的话,是会出问题的。陈永福的攻陕建议,正和闯军诸将的胃口。
而且也只有陈永福这样的降将,才清楚陕军的底细,一张嘴就说出陕军的兵力数字。
众将眼睛放光,一个个摩拳擦掌,似乎都准备大干一场。
李自成的侄子李过大声说道:“闯王,我大军在河南收缴大小火器火炮二千多门,红夷大炮五十多门。便是和孙传庭的陕军正面对敌,也绝不会落于下风。”
李自成骑在马上思考着,将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搓了好久。
许久,李自成才点头说道:“攻陕不愧是一条妙计!我得陈总兵,如虎添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