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是有一定的话语权。最好是李子明的父亲当官顺利点,子明哥将来在军中也更好混。唉呀,她是不是太俗气了?
李子明率先伸出了手,说:“你好,我是,李子明。”
陆程顿了好一会儿,看看朱璇又看看他,终于也伸出了手,简短地说了两个字:“陆程。”
朱璇取下了那本新版《华夏政治发展概论》,这一本中包含近几十年很多名家的注释,这样可是要通过很多人提供资料并授权才能出版的。可惜的是她的外曾祖父写这本书时是1936年,已经过了著作版权的50年期限,现在出版社再出版他的书也不用来问母亲了。
朱璇笑着递给陆程:“给你吧,原来你也看林先生的著作。”
陆程说:“我是政治系的,读林院士的著作很奇怪吗?”
“啊,不奇怪,我也喜欢。”
“呵,我看你还是先多长颗心眼再研究林院士的著作吧,智商是硬伤。”陆程淡淡瞟了她一眼然后越过她走向门口的付款的地方。
面对他的背影,朱璇有些恼,道:“这人怎么这样……”
最后是李子明拉住了她,劝道:“算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
陆程拎着装了书的袋子出了咖啡书屋,而那一双男女手拉着手,神态亲密。少女眉宇满是与恋人在一起时的喜悦,而男子也充满着宠溺。
男子比较敏感,忽然抬起头朝他看过来,目光带了几分凝重,却又低头回应少女的话了。
陆程轻轻哼了一下,感觉这世界充满着幽默和嘲讽,朱璇和……李子明?那子贤在一旁是发什么神经?
……
周一下午,帝国国立第一大学,室外网球场。
两个男子在冬季和午后阳光中,奔跑,挥拍击打,弹跳,网球是反应、灵敏、速度、力量与技巧的高度结合的运动。
两人一连打过5局,互有胜负,钱进朝对手打了个手势,到一旁的休息区喘口气。
陆程也走过去在钱进的身旁坐下,取来的矿泉水仰头就喝,生命的液体冲入干燥的喉咙,一直进入胃里。
陆程喝了大半瓶,看着钱进正拿了毛巾擦着汗,淡淡问道:“子贤最近怎么样?上次病那么久。”
钱进轻轻一笑,说:“能怎么样?年纪轻轻的,总不会就躺床上一辈子了。”
“哦,我是不太清楚。”陆程淡淡应了一声。
钱进撞了撞他的胳膊,说:“你还介意呀?子贤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本身没有想要疏远你,多少年朋友了,他不会是那种人。”
陆程轻哼一声说:“我不也是那种人,只是他可以和我说清楚。”
钱进哈哈一笑,说:“这种事谁好意思说,说你是他的假想敌之一?”
陆程摇了摇头,说:“我是觉得你和逸轩也有责任,瞎凑什么热闹,不知道你们闹出的事到时候怎么收场。朱璇算什么女生?除了一张脸,家世普通,还是隔壁大学的,最重要的是没脑子,我是担心会出大事。”
钱进愕然,说:“我表妹不会那么差吧?”
陆程一愣,奇道:“你表妹?”
钱进轻叹了口气,说:“我也是刚知道,她算起来是我远房表妹,说起来和你也有关系呀?”
“你别乱说,我和她没关系。”
“你爷爷年轻时曾是她曾外祖父的学生,你的外婆早逝的兄长是她大爷爷的战友。按辈份来说,不就是你师妹或世交家的妹妹了吗?我刚听说的,她的大爷爷是退役的朱刚中将,她的曾外祖父是我爷爷的堂表叔林士渠院士。你还说人家家世普通,上溯三代,你陆家倒真是寒门,她家至少是有钱氏和奥地利贵族巴赫家族的血统。”
陆程怔住,不禁问道:“你是说朱刚将军是她爷爷,林院士是她的曾外祖父?”
钱进点头:“嗯。所以,你也别这么高傲,人家的家世算起来不比咱们差,这丫头还挺低调的。”
陆程不禁深思:难怪他会和朱璇交往,难道两家都同意了?不对,如果两家都定下了,他为什么自称是李子明?
钱进说:“你想什么呢?”
“在想子贤。”
“子贤最近还好,太上皇也未必会反对。反而是,他不知怎么和那丫头相处吧……”
“相处什么呀,到时候别晃了眼睛。就算朱璇不错,但帝国也有的是好女孩,干嘛非要看上她……”
“她又怎么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