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在她身上动起手来……
“啊,不用你帮,我自己……”
“你慢……”
“不会……快的,我昨夜也洗的干净,很快……”
“那我还是喜欢帮你,要不你帮我吧。”
他放浪形骸地在她身上擦洗着,她根本就无法拒绝,他的手越发往下面游去,让她连声叫无耻,却因为声线有异引得他哈哈大笑。
最后,他志得意满用干浴巾裹着她回到床上……
“喂……传言到长辈那怎么办?”
“现在别想这些……”
“怎么能不想?”
“怎么能?你看这样行不行?”
“嗯……”
“呃……”
“你妹……你会不会?”
“给我看看……”可能看过教育片和实践还是有距离的。
“不准看!你果然是技术白痴!”
“……”
其过程不可言状……
朱璇经过最初的痛苦不适后,从原来的抗拒到放任。
如疾风催劲草,又如久旱逢甘霖,最后身若飞絮,漫步云端,不知今昔是何年。
梅花三弄,已是午后。
龙精虎猛的皇太子殿下到底还不是传说中的七郎,七郎是神话,凡人要珍惜身体。
极度愉悦、身心畅快后有丝疲倦,拥着妻子轻叹:“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
朱璇眼波如春水,依在他身畔,状似乖巧,爪子却无意识地轻挠他的滑腻硬朗的胸膛。
“白天,不是宵。”
“不要在意细节。”
“……”
“太子妃殿下,你满足了没有?”
“……”
“你应该开心的吧。”
“……”
“你说要等到二十岁,人生苦短,你少一年快乐,所以我是拒绝的。”
“泥够了。”
“呵呵,羲珍,我爱你。”
“……”
“你不是应该回应的吗?”
“我心里说。”
“不行,得说。不然,我要惩罚……”
“不要说这句台词!”
“话剧社重症患者,太子妃殿下。”
“对了,中旬了,是不是有皇家月例和俸禄领了?”
“看来……我真要好好惩罚你。”
……
李郁芳端着上好的红茶走出厨房,看到削瘦的男人有些颓废,他优美修长的指间点燃了一根细长的烟。
烟雾袅袅,散发着独特的香味,李郁芳是抽烟的,从他离开她后,她学会了抽烟。在那漫长孤独的求学上进的时光里,抽着烟想着他,然后画着她的画,一直走过来。
“你见到她了。”她的声线很温柔。
刘暄淡淡看她一眼,他用手指捏熄了烟,深呼一口气,说:“抱歉。”
烟在军人中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他平日很讲究,自己买的话只买华夏最有名的“云龙”卷烟,不过他也会接受下级分发给他的普通烟。然而,拥有良好教养的他是一个绅士,在有女人在场的时候从来不抽烟。
“没事,我也抽。”
他像是不太明白,疑惑看她一眼,她苦涩一抹笑,说:“你离开后,我学会的,去年才戒了。”
去年开始,她又决定开始戒烟,她不想那样一直自我堕落,因为如果她一直堕落,她也牵不住七年后重新出现在她视线中却沉轮着的他。
“对不起……”他揉着眉间,但是想到来这边的念头,叹了口气,问道:“郁芳,你可不可以把房子卖还给我?”
“什么?”李郁芳愕然。
刘暄忍受着总是一阵阵袭来的痛苦酸涩的感觉,说:“我发现,我没地方可去……”
“恭亲王府,你怎么会没有地方去?”李郁芳唯一一次去过那金碧辉煌的恭亲王府,位于帝都东郊。
和当年辫子朝北京城的东富西贵、南贫北贱布局不一样,当初太/祖开朝时定都金陵,之后在紫金山东麓兴建皇宫,所以,之后在建设局的基本规划公共场所后,传统亲贵、大臣、传统大世家更喜欢购买东郊的土地盖府邸;而西郊反而更多是近二十年来的发展的新贵和中产阶级,比如朱刚新家就在西郊;南郊则更多是学界人士和新兴大学园;北郊外围是轻工业区,内围则是工薪阶级居住区和附带的商业区;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