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是不能经历的。
不过多时,刘暄问起刘昭的“枪/术”,刘昭从小是武宗和赵德海两个高手教授一些武艺的,听刘暄提起,就直言邀请他去玩玩。
在北殿演武大厅,两人穿了□□为这项运动特制的全身护甲,各使用红蓝两种枪/头。这种“太/祖长/枪”的运动化较量,自然不是使用铁/枪/头,而是在枪/头处用布扎住,也有人会在枪头沾上染料,可以做比试结束后计分的依据。
刘昭本是不欲用染料,他感觉自己是个君子,真要输上几分就算心里不舒服断不会不认。刘暄却有意想在此找机会折辱一下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太子堂弟,就说不如认真一点用染料,刘昭只能随他。
刘昭功夫自是正宗,刘暄也是自小得名师指点,虽是飞行员,但也是军人,军中的高手自然见过不少。
两人穿上护甲头盔,挥舞着中华冷兵之王,时不时枪杆的交击声响起,枪/尖如雨点袭击对手,而对手也是又快又狠地搁挡。手太/祖长/枪的精髓是突刺,一寸长一寸强,在使用别的冷兵器的人还没有能抵达进攻的范围时就能刺倒对手。这种招式很简捷快速,若是选手想要舞得漂亮,这当口上就会已经中/枪落败。
交战之时,两人各有得分,交缠难分高下。刘暄交战初期还是尚算正常比赛,但是一时分不出高下,心魔越重。
对面的人,点了原属于他的位置,万千宠爱,高高在上,还娶了他最爱的女人。他过着没有自我的日子自是父母强压给他,但是这原因却是因为有刘昭的存在。
他突然不顾刘昭手中的长/枪/枪/尖凛凛笼罩了他的胸、喉几处要害,在胸口中枪同事侧下身,手臂伸长一枪横扫打向他的腿。
刘昭原以为自己已经这一招上先得分,按运动比赛的规矩是要再分开重新来,没想脚胫一阵巨痛,虽有绑着护胫胛却也痛得他当场倒地下。
在刘昭重重摔倒在地时,东宫的两名随身内侍都惊叫起来,刘暄也惊醒。
当场就有人跑出去叫人,而不久朱璇也收到消息。
朱璇赶过去时,刘昭正坐在演武厅的地板上,脱了头盔丢在地上,额侧都是汗,不知是热的还是痛得,几个侍官围着他,刘暄呆呆站在一边。
刘昭还吩咐不要传到乾元宫去,一边让人帮他脱着脚上的护胫甲。
朱璇跑了过去,让推开侍从官,接过手来。
她忍不住骂道:“好好的非要舞枪弄棒逞英雄!当自己是太/祖重生是吗?!”
刘昭说:“你别骂了,痛呢……”
“痛你妹!残废了怎么办?”
刘昭不仅胫骨上痛,刚才还失足扭到了,正强忍着,听她骂,不禁说:“你少咒我,这么点伤怎么可能残废……”
朱璇心中原就压着一种莫名的怨恨和恐惧,这时情难自抑,扭头冲刘暄骂道:“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打他算什么本事?!”
刘昭愕然:什么叫做“你有什么事冲我来,打他算什么本事”,好像他是躲在女人裙底的软蛋似的。
他不禁道:“你这叫什么话呀?我是男人……而且,这事也不怪暄哥哥,对抗运动受点伤很正常。”
“你是猪……他不怀好意……”朱璇有气恼,却也解释不了。
刘昭虽感于妻子维护之意,但是礼貌上还是要教导教导,说:“羲珍!暄哥哥是兄长,身为太子妃要知道基本的礼仪孝悌!”
朱璇嘴巴动了动,就想说出来,但是见他受伤,又终于克制住了。
刘暄五味陈杂,强忍着以免失态,说:“太子受伤我很抱歉,你要打就打吧,我和太子受一样的伤,你总会甘心了。太子真是好福气,受伤总是有太子妃心疼,我要是受伤,便是没有了。”
朱璇冷哼一声,说:“假话说的真的一样,你父母妹妹女友红颜知己不是人吗?你是孤儿吗,还是穷得揭不开锅,或者被人欺负?不是善良勤劳却偏偏活在社会底层被恶人欺负却无奈默默承受的人没有权力悲情!”
刘暄冷冷笑一声,说:“呵,太子妃可真是不客气!”
刘昭却拉着朱璇的手说:“羲珍,说了是意外,少说两句。”
这时御医来了,给刘昭摸了摸骨头,然后刘昭又被移到旁边的凳子上。
御医给他矫正了扭伤的地方,又抹擦了药酒,让人扶他回去休息。朱璇不放心问御医说:“那样的枪/杆打在胫上,会不会骨头内伤、裂开?”
“骨头没断。”老御医是跌打扭伤专家,还是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