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动乱,好不容易才平息了下来。.最快宪兵队的人,十分狼狈地将那些被炸伤的东瀛军~官还有日~侨,紧急地送往各大医院进行抢救。
东瀛兵站医院。这是一家东瀛在这里最大、医疗条件最好的医院,一些东瀛的高级将领,被送到这里来救治。
可是,这些人很多都是被爆炸的冲击波所伤及,他们的内脏中都是被嵌入了弹片,有的当场大出血死亡,输再多的血也是无济于事,还有的,虽然勉强的保住了性命,但是却留下了永久的伤痕,落下永久的伤病,也失去了作战甚至是指挥的能力,成为废物一个。
鬼哭和哀嚎声中,一个个恶魔带着恐惧,尽皆死去。
这一天,是东瀛人,难以忘却的梦魇。
……
……
东瀛陆军参谋部。
“啪!”
刚看完4.29惨案报告的板垣,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手,冲着面前的参谋长,怒不可遏地大骂道:“八嘎,八嘎,八嘎!原本要借助这次天~皇陛下的生日,举办庆祝大典机会,好好炫耀我们的武力,强盛我大东瀛的国威。可是,到最后来,我们的派遣军的白川大将和重光外相,还有那么多侨~民,他们居然是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被刺杀了!我看,这不是庆祝大典,这简直就是耻辱大典,奇耻大辱,是对我们的巨大挑衅!”
田代皖一郎,是白川义则的参谋长,当天因为未跟随白川义则到检~阅台,侥幸的躲过了一劫,而这次,他返回东瀛的目的,就是要向军部的人,汇报这次4.29惨案的具体情况和细节。
田代皖一郎向前躬身,低着头道,心中直打鼓:“没有能保护好白川将军的安全,是属下该死,大将阁下请息怒。”
“那刺客呢?押回了东瀛没有,一定要将他处以重刑,来警告那些敢有妄想的刺客,同时也要给大东瀛的国民一个交代。”板垣在来回踱步之后,又气冲冲地对田代皖一郎。
竟然敢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刺杀东瀛的将领,这绝对无法容忍。
报复,一定要报复,板垣恨不得以最残忍的极刑,来施加到这个刺杀者的身上,以此来发泄心中无边的怒火。
听闻此言,田代皖一郎额头上冷汗簌簌,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低若蚊吟地道:“报告大…将阁…下,我们并没有抓到那个暗杀者...那个人十分的诡异,就好像是鬼魅一样,在刺杀完之后,又很诡异的消失了……”
“什么?!你是说,那个暗杀者不仅割下了白川大将的头颅、炸死了上百个士兵,而且还成功的脱逃了!”板垣听了之后,先是一愣,旋即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的,就凭借那眼神,仿佛都能够杀死人。
“是…的。”
“八嘎,耻辱,莫大的耻辱,这是天~皇陛下都难以原谅的过错,你们都给我剖腹自杀,去向天照大神赎罪吧!”板垣连连痛骂。
现场有一共有一万多名东瀛士兵,可是他们居然给一个刺杀者给逃跑了,难道他大东瀛引以为豪的武士,都是吃屎的不成?!这种事情,简直是骇人听闻,闻所未闻。
田代皖一郎脸色唰得变得惨白,连忙解释道:“大将阁下,这件事情并不完全是我们的过错,那个暗杀者,在冲上了高台之后,宪兵队也迅速地组织了枪击和抓捕,但是,那个暗杀者,却是神通广大,能够呼风唤沙,神出鬼没,而且杀人手段也异常的诡异,就好像是鬼魅一样!”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现在田代皖一郎都还是心有余悸的样子。
“神通广大?鬼魅,你说是鬼刺杀的?难道你给出来的,就是这么一个无比荒唐的解释?你当我是白痴么!我现在就要给军部打电话,把你告上军事法庭,让大东瀛的国民来揭穿你罪恶的谎言!”板垣眯起了眼睛来,戾气毕现,这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戏耍。
现在的板垣,很想现在给对方一把战刀,然后赐他一死!
“我说的是千真万确啊,这样重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欺骗您!不然,你可以叫此行与我一同回来的士兵。”田代皖一郎连忙辩解道,心中感到无比的憋屈。
板垣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说起来田代皖一郎之所以能够走上参谋长的位置,也并非是偶然,对方必定是知道,这种军事谎言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难道这是真的?
沉吟片刻后,板垣又叫来了几个士兵,进行当面的质问,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如同田代皖一郎说的一样。
鬼魅,斩首,爆炸,这一个个字眼,如同是恐怖的灰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