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还请多多关照,在皇帝那里美言几句,提携小臣啊。”
看他们guan服的品阶,大多都是六七品的小官,在见到普渡慈航,就跟见到了亲爹一样,纷纷拜倒而下,五体投地,这些人都是看重普渡慈航在朝中的地位和声势,特地来献礼讨好的,不然的话,他们也就不会费尽力气,通过大太监杨林,来拜见普渡慈航了。
这个时候,普渡慈航也已然端坐了起来,他双手合十,眼眉微垂,神色肃穆,宝相庄严,看上去当真是一副得到高僧的样子:“南无阿弥陀佛,各位献上如此珍贵之物,真是让诸位破财了,既然各位如此心意诚恳,那本法丈也断断不能驳可各位的脸面,那便勉为其难地收下吧。”说罢,普渡慈航直起了身来,挥了挥手,凭空产生了一股吸摄之力,将那些下官们献上的金银和礼物都是收入了宽大的长袖之中,只是即便吸纳了这么多的财物,普渡慈航僧衣的长袖却依旧没什么鼓起,就仿佛什么东西都没有一般。
“法丈真是神通盖世,法力无边。”
“下官见识了。”
看到这等凌空吸物的法术,那些guan员先是一惊,接着赶紧抓住了机会,凑上前去,又是对普渡慈航一顿溜须拍马。
普渡慈航旋即双手合十,假模假式地宣了一声佛号,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说道:“各位的好意,本法丈心领了,只是现在本法丈还有一事,要麻烦诸位了。”
“不敢当,不敢当,法丈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是啊,我等下官誓愿追随法丈,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这个时候,众人均是迫不及待地应道,争先恐后地表明效忠之意,那求之不得的神情,仿佛是害怕普渡慈航会反悔一样,他们心里也是在盼望着,只要能够完成普渡慈航所交代的事情,博他心喜,到时候就能够平步青云了。
可是,就在下一刻,房间之内顿时腥风鼓舞,煞气腾腾,那些guan员只感到浑身一颤,如坠冰窟,他们意识到了不对劲,目光齐齐向普渡慈航投去,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本法丈此时已经是饥肠辘辘了,你们……就乖乖地献上自己的血肉吧!”
只见普渡慈航面露狰狞,嘴角露出了森冷的狞笑,他的颈脖凭空拉长到一个可怕的长度,接着张大了森森獠牙的血盆大口,一众guan员甚至是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惨叫声,就已经是被普渡慈航给吞入了口中,一个不留。
原本还略显拥挤的房间,也是一下子空荡了起来,只剩下普渡慈航咀嚼血肉的声音,与此同时,一股浓郁的血腥之味也是弥漫了开来。
……
……
“李大人,李大人,现在这可如何是好啊?”左千户在屋子里面来回徘徊,神色踌躇不定的样子。
除了左千户以外,燕赤霞,陈阳,傅氏姐妹也都聚集此处,而且看他们的凝重神色,显然也都是有心事的样子。
李晓手执一支毛笔,立于一张桌案之前,在桌案上铺陈开来的纸张上在练习书法,他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神色踌躇的左千户,轻笑一声地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千户大人如此慌张?”
“难道李大人还不知道吗,今天李大人在朝堂之上谏言,上表皇帝陛下彻查血书谋反案,这自然是好的,可是李大人居然以一身法力威慑,间接地逼迫皇帝做出妥协,可是,如此激进的手段,未免会引起皇帝和文武百官的不满,或许会适得其反啊。”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可是李晓却还在气定神闲地练习书法,一副超然物外,不理俗世的神态,这让左千户有些疑惑不能理解。
“是啊,李大人,这样的方法恐怕太激进了些,真的没事吗?”傅清风也是面露担忧之色地道。
反倒是燕赤霞却是毫不担忧的样子,他反倒是侧着身子,站在桌案旁边,饶有兴致地欣赏李晓所行的书法。
李晓所写下的字,苍劲有力,气势不凡,透纸而出,他所写出的字体中透着一股剑意的锋芒与潇洒,也是别有一番意境,看到这里,燕赤霞不禁是连连点头,心中称赞不已。
这段时日,李晓练习御剑术的进步也是很大的,连带着,在书法行楷的时候,所勾勒的字体都是不经意地带着凌厉锋芒的剑意,这样的领悟,让人不由得为之赞叹。
面对左千户和傅氏姐妹的担忧,李晓却是置之一笑,不以为然地道:“时值朝纲混乱,奸臣乱党当道之际,整个朝堂都是泛着靡靡之气,你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