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能不能不来了?我好累,那里也会有点疼……”
不仅天天做,还天天都做好几次,任谁都受不了吧?
听她这么说,周慕岩先是愣了愣,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这些天以来在她身上的疯狂耕耘,又看着她那略含郁闷的小眼神儿,有些哭笑不得。
“疼你怎么不跟我说?”
苏知愉别过脸去,这种事情,哪里好意思跟他说?
周慕岩放开了她,苏知愉正想动动身子,却看到他的手来到她的下身处,正想脱她的裤子。
苏知愉都快哭了,难道这样都还不放过她吗?她拼命拉住自己的裤子,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干嘛?”
周慕岩见她吓成这样,眼睛里闪过一丝心疼,心里又懊恼这些天他光顾着自己享受了,没太在乎她的感受,他以为一个合格的丈夫的条件之一,就是能让自己的老婆天天性.福。没想到,却伤了她!
他只好轻声哄着她,“乖,别动,我看看严不严重。”
虽然让他看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苏知愉感到简直不能再羞涩,可也许是他的声音太过轻柔,太过动听,太过蛊惑,她竟然松开了自己的手,索性闭上眼睛,咬着唇,任他把裤子褪下,趴在那里看。
周慕岩看到那里是有点红红的,似乎还有点肿了。他脸色沉了沉,看来自己是真的做的太过分了。
他想起来早些年在美国的时候,从一位到美国游历的老中医那里得到的一瓶药膏,消肿止痛很有效。
于是,他起身下床,到旁边衣柜的抽屉里翻了翻,找了出来。
一回头,就看到苏知愉正准备把裤子提上,他一个箭步尚了床,按住她的手,“别动!我给你涂点药膏,应该很快就会好了的。”
让他看一眼,苏知愉已经觉得很难为情了,还让他帮忙涂药膏,不是更羞耻。
想着,她直起上身,刚说了几个字,“我自己来……”,下一秒就又被他轻轻推倒在床上。
什么也没说,周慕岩用手沾了点药膏,就往那里抹去。
他的动作煞是轻柔,甚至带着点怜爱。虽然无关情.欲,但是他的手摸上的那一霎那,苏知愉的身子还是有些轻微的颤栗。
不过药膏涂上去之后,清清凉凉的,果然好了很多,她便放空脑子,不再想什么羞涩不羞涩了。
周慕岩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桢洁烈女被强bao似的羞耻模样,便一边涂抹,一边跟她说话,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是我早些年,在美国碰到一位到美国游历的老中医那里得来的。很好用,我当时还问了那老中医,他说了,不管是哪里,只要是受伤的地方,都能用,消肿止痛很有效的。”
他的话果然吸引了苏知愉的注意力,她甚至开口问道:“那位老中医怎么会想起来给你药膏的呢?”
周慕岩淡淡地回道:“有一次,胳膊上不小心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道,先前也没注意,后来觉得疼了才发现,发现的时候,划到的那里已经有些红肿了。但是那时候经常受伤,都已经成为了习惯,所以也就没管它,还是照样去餐馆打工,恰好当时那位老中医在餐馆吃饭,看到我胳膊上的那道口子,当时甚至都开始化脓了。”
“许是老中医可怜我当时还是个孩子,又许是看在大家都是中国人的份上,就给了我这瓶药膏,说是止疼的,很好用。于是我就抹在了伤口处,果然清清凉凉的,很好的缓解了我的疼痛,没多久就消了肿,过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化脓的情况也止住了。”
后来他便把这瓶药膏随身携带,如果受了伤,立马抹上,第二天就好。当然,这一瓶药膏很小,一般的小伤他都不太舍得用,而且,后来渐渐长大,受伤的时候也越来越少。所以,用了好多年,到现在还有小半瓶。
“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好了一些?”周慕岩涂好了,边帮她弄好裤子,边问道。
起先苏知愉还是很兴致十足地听他讲,可是听到后来,他说他经常受伤,甚至都习惯了,她就莫名地感到心酸,紧接着就是心疼。
他当时一个人,那么小,在美国到底是受了多少罪啊!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坚强,如果换成她,恐怕早就客死他乡了吧?
她心里五味杂陈,并没有听到周慕岩的问话,直到他又问了一遍,她才恍然回过神来,看到他已然跟她并排躺在了一起,正想把她抱进怀里。
苏知愉主动往他怀里挪了挪,然后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肩头,轻声地迟疑地问道:“十八年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