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了,因此很快就将话题一语带过:“反正这事我知道了,妈您就放宽心吧,这几天我会好好想想和他见面之后要说些什么,保证不会让他再来烦你。”
这话越听越不对劲了。
“等等……”袁瑜正想追问他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便见他从自己身旁站了起来,径自跑回了书桌旁,只留下一句,“我先去做作业了。”
袁瑜张了张嘴,见儿子瞬间沉浸在作业的海洋里,也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话未出口,但袁瑜心中的担忧反而更深了:儿子到底误会了什么,才会说出“保证不让他再来”的话?总不能是以为单容韬想通过自己来说服儿子跟他走吧?
虽说站在袁瑜自身的立场,她确实不希望再见到单容韬,但她同样不希望儿子对他有什么误会和偏见啊……
袁瑜为儿子的心理教育操碎了心,而埋头于作业中的袁易闵,此时则一心二用地回想着自家亲妈最开始说出的话——
“联邦少将单容韬,你是他的儿子。”
不知为什么,明明今天袁瑜说了不少出乎他意料的话,但偏偏就是这一句,让他印象最深,也……
最不想承认。
不像是对单容韬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父亲的排斥,而是一种更加难以言说的复杂心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