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为什么要让她睡觉?手上空着的白玉盏杯从她无力的指尖滑落,“啪”的一声掉地,碎裂成数片。
喝醉了!?怎么可能!
太可笑了!为了姐姐的人身安全,她在姐姐花露水的饭菜里下了迷药,让姐姐在她的银戒空间里睡上一觉。
云吹呢,为了某些私人原因,如法炮制,在给她喝的酒水里加了迷药一类的东西,也要让她睡上一觉。
她以为她会睡着,可是没有。她的身体是陷入了沉睡,但是她无声无息异于这修真界任何修士的神识还是没有返回到她的识海、她五感扩张,视觉、触觉、嗅觉、听觉、味觉等等与她的神识交融成一体,转换为另一种灵觉,俯视着周遭的一切。
这情景有些诡异,灵与肉的分离,又好比身在梦中,却是无比清醒的知道自己在梦境里游走,冷静的注视着梦里一切。
她“看”到云吹伸出两手,温柔的抱住她昏昏欲坠的身子,湛蓝色的衣袖一拂,甲板上且时多了一把宽式的太师椅。
云吹没有放下她,像是抱着个超大的洋娃娃般抱着她坐上了太师椅。他晶莹如玉的两指抚了抚她脸颊上的碎发,对着虚空幽幽的道;“这船上清醒的人只剩下我和你,你出来吧!你跟了我十四年之久,我们是该见上一面了。自我很小的时候,有记忆起,我就有一种朦胧的感觉,感觉我的身后一直跟着一个鬼影子。这感觉很荒诞,直到七岁那年,我误闯了家族后山的禁地,那个疯女人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掐的我无法呼救,难以呼吸。我以为我被她掐死了,等我醒来,却发觉自己完好无损,人在禁地之外。以后,每每遇到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我总能
逢凶化吉,完身而退,在虞元祖的洞府也是,燕舞那一掌本可震断我的心脉,我却莫名的跌入阵法内,王家村那一晚也是,红榴花半途中将霹雳弹反持向我,我的神识那时根本无法与红榴花筑基巅峰期的神识相抗,控制不了霹雳弹,但那霹雳弹还是依照我投去的方向炸去了她附身的肉身。。。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现身?”他说到后,一声暴喝,语气充满了愤怒,毫无一丝对救命恩人的感激之意。
想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