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答应孙承宗所有要求,粮食不够就拿银子凑,另外再查查陕地粮食为何会疯涨,朕不是已经命人蜀地湖广等地运粮了吗?”
“陛下,现在京城太仓还有通州等地所存漕粮已然不多,只怕凑不足三百万石,五十万石头尚且艰难呢,另外内帑存量已不多,禁卫军训练后每日消耗实在太大。”
王承恩说着又道:“而且以臣看来,孙承宗所言未免言过其实,往年比这个还严重,朝廷也没怎么赈济,不也没事,虽也小股暴乱,但也能轻易平定。”
“不能这么想,今年不必往年,社会矛盾已经日益加剧,宁愿朝廷多拿出一点,也不能让这些百姓再饿肚子了!”
朱由校说着就道:“粮食不够,就拿银子,着户部去各地收购,朕听说两广一带去年收了不少粮食,就去那里收购,另外还可以让市舶司去南洋一带收购粮食,总之,一定要满足孙承宗的要求。”
“陛下,可是银子不够啊,您是不知道,现在内帑也不过两千余万两了,国库今年的赋税也还没收上来,而您又免几乎整个北方的赋税,现在还得维持皇家科学院和工程院以及军械司和各地军饷以及您的陵地建设,若再拨银出去,只怕就周转不开啊,倒是若是辽东再要银子,就更没办法了。”
王承恩有些担忧的回道。
“朕怎么花得这么快,从八大晋商和东林党手里的银子怎么这么快就花出去了“,朱由校对此大感惊讶,但一想想自己这些日子到处花钱,哪里闹响银就直接拨银子,哪里闹灾也直接拨银子,再加上各地藩王的供养,一下子花了一大半倒也在情理之中。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把朕修陵墓的钱拿出来,人死不过化作一抔黄土,修什么陵墓,咒朕早死吗?”
朱由校刚这么一说,朱由检却先是大呼道:“皇兄不可!”
而王承恩也跪了下来:“不可呀,陛下!陵寝乃国之大事,万万不可耽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