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不可能惦念女人啊,皇上!”
钱谦益说着就激动地跪了下来。
朱由校有些愕然地盯着钱谦益,这老家伙一收到自己回赠给他的诗后就连夜进宫来求见自己,结果一来就说这样的话,难不成不喜欢女人还喜欢男人不成?
“陛下,可否借您净房一用?”
钱谦益咬牙说道。
“请便”,朱由校正说着,钱谦益却拱手道:“还请陛下和臣一起。”
朱由校有些不寒而栗,这老色.鬼到底要干什么,要捡肥皂吗,如果要是这家伙真这么变态的话,自己可以让他尝尝人类排泄物的味道,让他吃屎!
“陛下请看!”
朱由校还没反应得及,钱谦益却扒拉下了裤子、
朱由校顿时一愣,愕然问道:“你,你何时割的?”
“昨天,其实微臣也有学生在傅冠跟前做事”,钱谦益回道。
“你不是跳水都嫌太凉吗,怎么这个却敢下手”,朱由校问道。
“因为微臣更怕死”,钱谦益这句大实话倒让朱由校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不由得拍了拍钱谦益的肩膀:“很好,怕死好啊,朕何尝不怕死,要不怕死,朕能费这么大的心机跟大臣们斗?”
朱由校说着回到西暖阁,对正在西暖阁当值的刘若愚命道:“传朕旨意,秘密监视傅冠,随时准备进行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