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巩永固丝毫不在意,依旧以一种老子就是皇亲国戚,阅过无数珍宝,你们谁也别想忽悠我的态度。
直到所有人都献礼完后,陈癞头才抱着一个菱花银镜走了过来:“下官陈实在,亲手做了个礼物送给阁老的如夫人,还请阁老和夫人笑纳。”
“你一个小小五品官,是怎么混进来的,不会为了巴结阁老把祖产给典卖了进来的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么礼来。”
巩永固现在简直就是毒舌化身,故装作不认识这陈癞头,一上来就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对陈癞头嘲讽两句。
其他人见巩永固如此,也都是轻笑了笑,从陈癞头那猥琐邋遢的样子,他们就觉得此人应该也要被巩驸马好好的奚落一顿。
陈癞头现在是把这个扇阴风点鬼火且一直在这里装腔作势的巩驸马恨进了骨子里,也没什么好脸色看他,只是把红绸布包着的银镜放在案桌上:“也没送什么,就是一面镜子。”
“哟呵!”
不等巩永固开刷,刚才那位土豪龙老板就先喝了一声,笑道:“这位老爷请了,敢问你这镜子是前朝赵飞燕用过的桃叶镜还是文成公主和亲吐蕃前用过的梅花镜?”
“都不是”,陈癞头很是实在的回了一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