衮看来,却是更加的残忍,因为这样一来,他没办法再找到半句可以辱骂布木布泰的话,其心中的愤恨只能憋着,完全不能有任何的发泄。
多尔衮整个人快要彻底地疯狂了,他实在没想到这个被自己想念了一辈子的女人竟然如此的可恶,可恶的让自己又无可奈何,他值得怒吼道:“胡说,你胡说!”
布木布泰没在言语,而是自觉地来到了朱由校面前,行礼道:“回禀陛下,奴婢回话完毕!”
朱由校此时是哭笑不得,他自然知道这布木布泰是在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解,但他不得不承认,尽管多尔衮是这个时代的佼佼者,但的确远远逊色于作为一介女流的布木布泰。
或许原本历史上的建奴能夺得天下也跟这个女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但再厉害又如何,如今在这个时代,也只能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朱由校回到了台阶上,转身对那名锦衣卫吩咐道:“将他拖下去,立即行刑,或许死亡是对他最大的解脱!”
说着,朱由校就故意挑起了布木布泰的下颌:“今晚就在乾清宫候着,待朕好好教导你一番后再于明日离宫去龙泉寺!”
布木布泰很不想出家,但她知道现在这位大明皇帝的旨意是半点违抗不得,只得点头称是,而在出家之前还得再被其玩弄一次,这对于布木布泰简直就是一种莫大的羞辱,但她现在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她必须明白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玩偶,一个随时被主人厌弃的玩偶。
从某种角度上说,现在的她并不比多尔衮好到哪里去。
多尔衮见朱由校如此肆无忌惮地调戏布木布泰,除了留两行清泪也是别无办法,更何况此时的布木布泰还面带微笑,没有半点不悦,从此刻起,他现在只求快死,只求结束自己的生命,以忘记一切。
看着多尔衮渐渐消失的身影,朱由校此刻唯一的感受就是成者王侯败着贼,而眼前这个叫布木布泰的女人只是一个对失败者的惩罚对成功者的奖赏的具体表观事物,是暂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因为成功的让大明强大起来并彻底铲除了建奴势力,而使得自己获得了这么一件战利品。
而自己要想获得更多的战利品,则必须继续让大明更加强大,并却争夺更多的资源,吞并更多的势力。
无论是布木布泰还是多尔衮都只是朱由校在改变大明改变这个时代的过程中的失败者,而在这以后,会有更多的失败者,甚至会有原本不少在这个时代大放光彩的人会成为平凡的人而被历史所遗忘。
朱由校不知道自己还会改变多少人的命运,但他依旧会继续改变着时代,让更多的人的命运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