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国有所不满,但两者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所以他也就只能强自忍耐着,大话也不敢说一句。
戚昌国这时候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一拍椅背就突然站起来道:“姓焦的,今个儿是什么日子,你清楚,若是耽误了陛下的大事,你可担待不起,另外,老子新养的狗还轮不到你来呼来喝去,你有本事也去抓一个会说话我大明官话的长毛鬼来当狗!”
“对这种带把的狗不感兴趣”,焦琏这么一说就先戚昌国一步进入了谈判的大堂,而这时候伯酷特在听到戚昌国把自己必做是他的狗,那位叫焦琏的将军更是把自己叫做带把的狗,虽然这些大明的人已经瞧不起自己这些人,但伯酷特还是故作憨傻地讪笑了笑。
但让人没有料到的是,在焦琏进入谈判的大堂时却被一个罗刹国的谈判代表给拦在了门外,这让焦琏很郁闷,简直就想打人,不由得喝道:“你们这群长毛鬼也敢拦老子,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这些罗刹国的谈判代表们现在自然是不敢跟焦琏这种大明将官平起平坐的,自然也得心平气和地解释道:“这位将军误会了,我们代表沙皇与贵国谈判,所谈判的对象是你们大明的伯爵左都督戚昌国将军,所以这里只能是他来和我们谈判。”
“奶奶的,长毛鬼也狗眼看人低!”
焦琏说着就直接把刀架在了这莫罗佐夫公爵的脖子上,但这莫罗佐夫公爵倒也能做到面不改色,依旧看着这焦琏,脸上无半点害怕之色。
而焦琏见此也就没有过分为难他,便将刀也放了下来,但还是强行走了进来,坐在了大堂正中央的会议长桌上,而这莫罗佐夫公爵也不敢再为难焦琏,作为一个比较有本事的罗刹国政治家,他倒也能知道什么是隐忍,特别是在这种自己国家比较弱势的情况下,就更得忍辱负重。
戚昌国这时候也走了进来,且也走到正中央焦琏所坐的地方来:“起来,这里是我的位置,你的位置是在对面!”
焦琏哼了一声,也不好过分地无理取闹,就起身朝对面走了过去,一坐下来就直接把腰间的火枪直接放在桌上,倒吓得一干罗刹国的官员不由得暗自哆嗦了一下,同时心里暗叹难怪这大明如此厉害,如今其不过一个大明将军就能飞扬跋扈成这样,也不知道大明皇帝会不会是更加的目空一切。
戚昌国没有学焦琏刻意要表现得很是嚣张的样子来吓唬这些前来谈判的罗刹国官员。
相反,为了让这些罗刹国的谈判官员们能稍微放轻松,并减少对自己的警惕性而更容易地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戚昌国倒比焦琏表现得颇为知礼,并主动问道:
“莫罗佐夫公爵阁下一路上车马劳顿,倒应该先歇息几日后才开始谈判,但事情紧急,我大明国内主战者早已对本官有意化解我大明与罗刹之间的战争产生不满,并主张直接调动大军一鼓作气消灭贵国。”
“但我大明陛下到底是仁义之君,到底不忍对贵国刀戈相向,是故要抓紧与贵国签订和平盟约,以堵住国内悠悠之口,而让尊敬的公爵阁下不得不千里迢迢而来与本官进行谈判。”
说着,戚昌国就命伯酷特将自己的原话翻译给这位莫罗佐夫公爵,并同时将自己已然草拟好的一份条约方案递给了这莫罗佐夫公爵。
在待伯酷特翻译结束后,戚昌国就将这份自己大明这边草拟的方案丢给了这位莫罗佐夫公爵,并说道:
“贵国要与我大明签订和平条约,得满足以下几点:
第一、必须承认我大明的宗主国的地位,且不准再以皇帝自居,只能称王;
第二、贵国需割让西西波利亚以及乌拉尔以东的广袤地区于我大明;
第三、贵国应该赔偿我大明此次平寇经费两千万两银元;
第四、贵国应该允许我大明在贵国的莫斯科等大城市建立通商口岸;
第五,贵国应该承认大明的最惠国待遇,并允许大明建立租界在莫斯科等十余座城市并选择租界区域与租界时长。”
罗刹国公爵莫罗佐夫听后却是感到颇为为难,因为他走之前罗刹国的沙皇已经明确告诉过他,若是割地只能是西西西伯利亚南部的几个州,若是赔款当不超过五百元。
而朱由校也见他邹起了眉头,便也就冷下脸来,颇为严肃地问道:“怎么,难道贵国不愿意,那也行,就等着我大明的大部队来吧,到时候可不仅仅是割走西西伯利亚那么简单。”
戚昌国虽说是语言很平淡,没有倚势凌人的表现,但也会玩绵里藏针,开始威胁起了这位罗刹国的公爵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