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裴煦这个新儿媳施压,实则还是在故意恶心祁衍宗。
祁宴清在旁边一直试图拦着祁山不让他说下去,但终究还是没能拦住,只能在他说出更膈应人的话之前,劝道:“哥,爸他喝醉了,你和大嫂别往心里去,司机来了,你们就先回去吧,爸这儿交给我。”
车缓缓停下路边。
祁衍宗睨了一眼醉态十足的祁山,转身去开车门。
裴煦临走之前和谢云然有转瞬的对视,不知为何,谢云然在两人眼神在空中撞上的瞬间,心底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
那之后,谢云然看见裴煦弯腰上车,姿态优雅从容,而对于帮她打开车门并隔空护住她头顶的祁衍宗,她竟连一个谢字都没说。
也别说谢字了,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对方。
谢云然心底震颤,裴煦这样做,非但没给人一种她没有礼貌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
这大概是源于她身上散发的那股强大的自信,谢云然能感觉到那自信不是源自外力,而是源于裴煦强大的内心。
其实谢云然在餐桌上还注意到一个细节——
裴煦手指上连婚戒都没有。
既然结了婚,为什么没有婚戒呢?
是祁衍宗不够爱她吗?
谢云然觉得不是,相反,祁衍宗在裴煦面前的表现可谓是鞍前马后,处处维护。
她和祁衍宗也因为祁宴清的关系见过不少次,可从未见过高高在上的祁总像今天这般用商量的口吻低声同身边的人讲话过。
还是说,裴煦压根不需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