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他们人多势众,还带有镣铐锁链,混乱之中竟然将出来问明情况的老先生带走了,白芷吓坏了,怕老先生有什么闪失,也自愿跟着去了……”
“”杨管事不必自责。又一名男子站在他身旁,却是医馆实习大夫杜宇,朝着君浣溪抱拳道,“先生,杨管事已经尽力了,当时情况好生混乱,那官差还险些动手打人,好在后来县尉大人急急前来,这才制住众人,没有发生更严重的后果。”
“嗯,这事出突然,确是让人提防不及,大家没事就好。”君浣溪说道,郑重站起,行礼称谢,“多谢各位仗义相助,浣溪感激不尽。”
“哎呀,先生,你太客气了——”杨乐寒与杜宇赶紧一左一右,将她搀扶起身,“我们这群文弱之人,都没帮上什么忙,实在汗颜……”
君浣溪叹一口气,蹙起眉头,朝向众人道,“你们可知,我老师究竟是被关押在何处?”
在封邑呆了两年,也听说过着衙门里的大小牢狱环境腌臜,条件恶劣,还经常对犯人用刑,老师年岁已高,一如风中之烛,怎么经得住这般折腾,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是要想办法把他老人家救出来!
一句问罢,众人却是面露苦涩,连连摇头。
“先生,这出事以来,梁大夫好心收留我们,我们也没闲着,尽力打探老先生的消息,可是说来奇怪,这老先生进了县衙大门,就再也没讯息传出,大伙心急如焚,都说今日聚在一起想想办法,若是再拿不出主意来,就一起去到县衙门前击鼓喊冤,为老先生讨个公道!”
梁旬也是应声道:“我就是怕大家心浮气躁,会闹出事情来,这才天天去医馆门口暗地里候着,今日总算是把先生盼来了,先生给出个主意吧!”
“嗯,让我想想——”君浣溪沉吟片刻,方道,“乐寒,收拾一下,等会陪我去一趟县衙……”
记得自己还曾给封邑县令的小妾与孩子看过病,也算是有点交情,不知他会卖自己一个情面不?
不过,这事真是越想越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
马车到了县府大门口,刚一下车,就见那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急急迎上前来,口中称道:“君先生,你到底来了!”
君浣溪微微一怔,暗道一声真巧,便是恭敬行礼道:“高大人,多日不见,你家夫人还好吧?这可是要出去办事?”
县令高延一边摇头,一边将她请进门去:“我不是要出门,而是听说先生回来了,所以专程在此等候,唉,真是想不到啊……”
君浣溪看他一眼,也不耽误时间,入座之后,既是开门见山道:“高大人,请问我老师犯了天宇法律之中的哪一条,以致年逾古稀,体弱力衰之际,竟然被官差拿走,下到大狱之中?!”
高延一惊。连连摆手道:“君先生误会了、,真是误会了!”
“误会?”君浣溪直面看他,轻笑道,“我医馆大门上的封条,盖的可是封邑县府衙门的印记,高大人却说这是误会?”
高延苦笑一声,朝北方遥一抱拳,说道:“不瞒先生,我也是奉命行事,君老先生怕是以前得罪过什么大人物,以致有今日的处境……”
“大人物?”君浣溪心中一颤,与杨乐寒交换一下眼神,低声问道,“什么样的大人物,高大人请详细告知。”
高延摇头道:“我只是个秩俸一千石的小小县令,怎么可能认识京城里来的大员,不过他革带上所佩的青绶银印,却是不容认错。”
“青绶银印?”君浣溪大吃一惊,急忙问道,“那位大人现在何处?”
高延答道:“只停留半日,一行人便回京去了。”
君浣溪应了一声,满腹疑问,心中寻思,这京城来人,官居高位,却是与一位古稀老人为难,不明缘由,却是不知如何施救……
唉,早知如此,真不该一到封邑境内,就让那颜三哥他们返回,要不以他们的身手,废话不说,直接去大狱里劫了人去,随便逃到一个诸侯国去,躲他几年再说!
杨乐寒见她沉默不语,急朝高延行礼道:“大人,我家老先生如今在何处,可否让我家先生前往探望?”
君浣溪闻言抬头,却见高延一脸惊诧,不解道:“先生难道不知道么,老先生并不在封邑,已经随那大人被押解回京了……”
青绶银印……押解回京……
君浣溪西斯转动,蓦然想起一人,随即朝向高延深深一躬,正色问道:“高大人,看在往日相识之缘,在下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高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