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期勘超级无奈和苦情的勾了勾嘴角,然后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扣上了西装上的第三颗纽扣,接着帅气的摊了摊手,无可奈何,表情十分悲催的勾了勾湛黑的眉眼,接着看着几个兄弟。
“什么?”几个兄弟摆明了好奇,接着问道。
“攀岩结束,这叫卸磨杀驴。”谢期勘的嘴角勾了勾,然后大踏步第一个走了出去。
作为腹黑界的典型代表,这绝对算是临走的时候,还故意损了自己家老大顾景琛一回。
“不对啊,我们也不是驴……”几个男人随着反应过来,紧跟着的走了出去,不由的摇摇头,表示对谢期勘的比喻摆明了严重不满,但是却迈开大步,声音越来越远。
“老婆,你怎么样?攀岩是不是有点受伤?”
看着自己的几个兄弟走远,顾景琛的颀长身躯坐在了沙发上,靠在了尚溪夏旁边,轻挑着湛黑的眉眼儿,看着心爱的小女人,担心的问道。
“没有。”
小丫头急忙的摇头,柔软而又纤瘦的身体,朝着男人坐着的位置相反的方向,挪动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刚才几个男人在的时候,尚溪夏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现在几个男人离开了,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自己和顾景琛两个人,她的心里却是慌乱的很,绝色的小脸荡漾着酡红,晶亮的眸子,四处闪烁着,却不知道着眼在哪里,上一次在云城大学的宿舍,差一点和顾景琛擦枪走火,小丫头还记着呢!
睿智如同顾景琛,看到自己心爱的小女人的表情,怎么能不知道小丫头在想什么?自己深爱的小女人的内心到身体,一样晶莹剔透的干净,表里如一,虽然有的时候,有点古灵精怪的小心思,但是依旧那么可爱,让自己怎么爱都觉得不够。
“老婆。”顾景琛伟岸的身躯转过了一个弧度,雅致的大手,握住了小女人奶白的小手,只是简单的动作,却让男人看起来更加的清润优雅。
“嗯?”小丫头抬起了清澈的眉眼,睫毛浓长忽闪着,像似蝴蝶的翅膀,十分的迷人。
尚溪夏看着男人,感受着顾景琛手心中的温度,其实小女人的心跳却已经开始加速,小丫头的内心不由的十分的挫败,这个男人简直实在是太有魅力,只要是靠近这个男人的身体,自己就花痴的那么的不受控制。
“老婆,上一次在云城大学的宿舍,那真的是一场意外,就是男性荷尔蒙遇到他最喜欢的女人,最爱的女人而产生的一种很自然的反应,但是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我爱你,所以更加珍惜你,在结婚之前,我不会碰你,也不会再碰你……那里,好么?所以你不要害怕我。”
顾景琛深眸情深似海,菲薄的嘴角轻勾着一抹温柔,看着心爱的小女人深情而又轻声的说道。
“好。”尚溪夏用力的点点头,这个伟岸的男人带给自己太多与生俱来的安全感,只要是顾景琛说的事情,全部相信,但是内心中却还是对自己恨的牙根直痒痒,人家只是说了……那里两个字,怎么自己就会又心跳加速,还有点莫名的反应和渴望?
“来,我看看你的腿和手。”
看着小丫头点点头,顾景琛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意,立体到刀工鬼斧般的帅气脸颊上荡漾着极致的温暖,他将小丫头的奶白小手拿了起来,轻轻的看着,发现没有什么问题,看来是保护措施做的很好,才安心。
接着男人又拿起了小女人的小脚丫,尚溪夏的小脚丫白皙的晶莹剔透,十个小指头像似旺仔小馒头一样,带着些许健康的红润,好看极了!
尚溪夏的绝色小脸儿,此时更加的红了,本能的想要收回自己的小脚丫,但是想到刚才男人的承诺,所以还是没有动停在了那里。
男人拿着小丫头的玉足,像似端详着这个世界上,他最珍爱的宝贝。
怪不得别人说,恋足癖,我是真的相信了,爱惨了她啊!顾景琛的脸色带着些许的晦涩,立体的嘴角荡漾着些许的苦笑,暗自的腹诽着,他苦苦压抑这想要亲吻上去的冲动,努力让自己调整了一下,集中了一下精神,然后查看了起来。
“溪夏,你的脚踝骨有点肿了,应该是攀岩的时候太用力了,我去找些药水来,给你揉一下,然后明天就会消肿了,要不然明天会疼的厉害。”
说完,顾景琛站了起来,男人迈开了长腿,走到了房间里去拿药品箱。
“没事的……”小丫头轻声呢喃了一句,长长的睫毛微微的垂了下来,不点而朱的小口轻轻的咬着唇边,声音小的不像话。
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