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语气,“但是,对于没犯下要砍头的罪行,没有愚蠢到对抗政府的地主,他们被杀掉,人民群众无法理解,却又不得不尝试理解。那么,他们就一定会产生误解。这对我们的工作将造成巨大的影响。至于地主们,他们都已经屈服了,再遭到剥夺,他们一定会拼死反抗。那时候,原本根本不会死的人,会被裹挟进这样的激烈冲突之中,死的尸横遍野。制造了大量本可以避免的悲剧同时,还延误了土改时间,在这个世界上,人命与时间都是比钱更珍贵的。如果花了钱,就能保存人命,节省时间,这无疑是有价值的赎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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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何锐问许嘉,“其他问题,继续提问。”
许嘉目光深沉,明显正在思考何锐的解释。听何锐这么问,他答道:“主席,本来还有一个问题,是关于这笔钱的数量,以及对经济的影响。现在我觉得好像不再那么重要了。光是前面的问题,就足以说服同志们,统一思想。”
“不。我不这么认为。”何锐立刻表达了不认同,“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只有把帐算明白,大家才能减少内心的抵触。”
说完,何锐命秘书在黑板上开始写出数字,便对同志们解释道:“快速土地赎买,节省一年的时间,我们的税收是3成。这些粮食意味着我们在当地的经济活动立刻活跃起来。同志们要么是军队上的,要么是南下干部,都学过一些后勤运输的知识。如果我们能够就近调拨物资,节省的大量的时间与运输成本。分到地的农民卖掉多余的粮食,他们会购买生产物资与生活物资。这笔钱的投入,又创造了多少交易,对于本地经济的活跃起到了巨大作用。就如东北一样,提供了小商品经济的市场购买力。”..
大部分与会同志都知道这些,他们更多的注意力放到数字上。之所以何锐必须在这个问题上做解释,主要原因在于,只有何锐的亲自解释才有权威性。其他领导干部虽然有权责内的解释权,却远比不上何锐的亲自解释。
何锐之前就是靠这些说服了中央的同志们,此时再讲一遍也不多,“至于地主拿到的那点钱,都是分十年支付的纸币,纸币不花出去就毫无价值。这么多货币流入市场,完成了产销。如果地主中有人把钱用在开作坊,搞手工工厂甚至是投资工业,对于经济有促进作用。至于纸币这种等价交换物,咱们开个玩笑,央行的印钞机一开,要多少有多少。政府可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纸币。”
这话并没有引发同志们的笑声,大家心里面都装着太多正经工作,沉甸甸的压在心头。这种程度的笑话根本起不到引人发笑的效果。
许嘉合上准备好的文件,心中依旧沉重。如果赎买政策的进展真能够如何锐所描述的那样,自然是一次巨大的成功。彻底消除地主阶级,解决农村土地问题,团结广大人民,活跃经济,种种问题都能通过这次赎买而解决。
但事情真能这么轻松么?许嘉相信土地赎买政策最终能执行下去,但其过程注定会有太多意想不到的波澜。
赵天麟作为此次会议执行主席,开始请其他同志发表意见。在许嘉发言与询问后,其他同志发现好像大部分问题都已经谈过了,自己准备的内容并没有特别的不同。便是如此,大家还是挑出不同之处提出问题,等与会者们完成了流程规定的工作。赵天麟看了看表,已经是深夜12点半了。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镜,“如果同志们没有其他问题,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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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都走出了会议室,赵天麟向坐在座位上打哈欠的何锐说道:“主席,有那么一群人非得想为张公提前贺岁祝寿。他们这是想做什么?跑官么?”
“除了跑官还能为了什么?”何锐疲惫的答道。此次政权交替,在外国眼中是何锐政权赶走了段祺瑞。但是在北洋人眼中,却完全不是那回事。
何锐准备去睡了,便起身答道:“随他们去吧。”
赵天麟想表示赞同,却没说什么。此事相当的搞笑,却也有相当的复杂性。作为主管科教卫文的部长,赵天麟还是有不小压力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