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加罗报记者第二个提问,“博士先生,在这场审判中,您的官方身份是什么?而且,您是认为欧洲与中国在正义和文明的看法之间有多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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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被法国杀进首都的中国,法国人普遍有着优越感。此时一些暴躁的人已经骂出声,骂完之后倒也解气。不过并非所有法国人都这么思维简单,一部分只是水平比较高的读者只觉得胸中一股郁闷之气难以消解。有些认识巴黎各大学法学系教授的读者就前去询问。
第二天,所有法国左翼报纸都刊登了关于此事的新闻,并且写了长篇评论。这些左翼报纸都提出了一个问题,法国的法学专家是否都已经成了资本家以及帝国主义的走狗?那些法学专家们提出的法律的独立性是否存在?或者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存在所谓法律的独立性?又或者,只有在迫害穷人的时候,为虎作伥的法国的法学专家才有独立的不受限制的实施迫害的自由?
当天上午,也就是法国时间11月9日上午,巴黎的所有大学法学院都开了全体会议。尤其是在巴黎大学法学院,这座1200年建立,有着悠久历史的大学中,神学与法学是最早成立的学院。此时巴黎大学法学院会议厅内坐满了法学教授以及毕业于巴黎大学的法学专家,在校园里,激动的学生们都无心上课,有些干脆逃课出来,与没有课的学生们围在法学院外面等待着消息。
在巴黎大学的校园外,围满了记者与民众。群众举着各种标语,有些是大骂中国野蛮傲慢,有些则是要求巴黎大学作为欧洲最著名的大学之一,决不能在此事上毫无作为。也有是批判盎格鲁萨克逊人穷凶极恶,竟然实施了杀人练胆这么赤裸裸的暴行。
各种不同观点的人群聚在一起,差点在街头爆发冲突。幸好警察们早就有所准备,拼命维持秩序。
各方代表则向被迫出来应对的学校行政人员递交了一封封信件,请他们将信件转交给学校的管理层或者董事会。
在法学院的会议厅里,现在法学院的副院长很清楚外面是什么模样,当轮到他发言的时候,副院长当即说道:“我们必须立刻向外界宣布,巴黎法学院会应邀派遣法学专家团前往中国,参与到亚洲国际法庭中去。即便我们不回应,其他学校也会在今天表示他们要参加。那时候我们会非常被动。”
学法学的人们都有着职业性的扑克脸,虽然不少人微微点头,却没人表现出激动的神色。.
法学院副院长则继续阐述他的看法,之前法国的法学界的确受到了一些压力与阻力,而且战争罪行在当时也没有被完全披露。法学教授与专家们很清楚,在战争中必然有反人类行为,欧洲大战结束没几年,大家对此事的反应不是那么强烈。
现在的局面已经完全不同。首先,受害者数量非常大,已经能够完全统计出来的遇害者人数超过了5万,后续还在继续统计,总数有可能超过10万。其次,根据披露的调查内容,澳新军团并非在交战中杀人,而是在英国控制的地区内对毫无抵抗力的平民实施屠杀,这就不能单纯的看作是一般性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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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法学院副院长用高亢的语调说道:“最重要的是,实施暴行的澳新军团已经被中国军队围歼,大部分人员被俘虏。出现了罕见的,甚至是绝无仅有的,施暴军队,被害人民所在地区,被害人,各种军事命令文件都被同一方掌握的局面。
如果用刑事案件作比较,就是犯罪者,行凶工具全部被当场抓获,人证、物证、证据链全部完整。此案直接进入检察官起诉阶段。
诸位先生,我认为,此案的结果已经不会有什么改变了。然而,此案涉及到的是司法界中罕见的,甚至是绝无仅有的几个空白领域。我们巴黎大学法学院决不能在此时有任何迟疑。这就是我的看法。”
说完,法学院副院长向着众人微微躬身,随即坐回到座位上。
主持此次会议的主席听完这番讲述,礼貌性的左右看了看,就说道:“如果有反对意见的,请发言。如果没有反对意见,就开始投票。”
法学专家们都知道没什么好反对的,便都不开口。巴黎大学法学院院长有些不高兴,这并非他反对,而是他不想看到副院长做出如此有力的发言。副院长总是觊觎院长的位置,而且巴黎大学法学院院长的确不太适合长期待在中国,这需要董事会同意。而副院长却是有机会成为巴黎大学法学院的代表人……
主席看没人吭声,也不多等,就对秘书打了个手势。秘书将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