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要投身到战斗中去。
革命军官兵们很无奈,只能把这批师生带到教学楼校舍内,带队的军官上台对师生们说道:“诸君,你们都是日本未来宝贵的人才,你们的战场不在这里,而是在未来建设新日本的广阔行动中。所以,我们现在要求你们留在这里,直到战斗结束。”
军官说完,安排了士兵守住教室与教学楼的门,不许学生们私自离开。安排好了人手,军官又对师生们说道:“今夜革命将全面开始,市区会非常危险。诸君请在学校稍安勿躁,等待革命胜利的消息吧!”
说完,军官向师生们微微鞠躬,随即就要向教室外走。师生们过去几个月一直是日本上层监视与打击的对象,见革命军如此关心他们,有人立刻喊道:“请留步。我们的老师和同学被抓走了几个月,请问能救他们么?”
军官停下迈开的脚步,回答了满心焦虑的师生,“请放心,革命军已经接管了监狱。在战斗结束后,我们会立刻将这些师生们释放出来。”
听到老师与同学会被释放,学生们激动的向军官鞠躬,热泪盈眶的喊道:“万分感谢!”
有些老师在感谢后,更是祝福道:“祝武运长久!”
又觉得自己的表达还无法代表全部师生,老师们随即对学生们喊道:“诸位同学,请跟着我一起向革命军致意。全体都有,祝武运长久!”
“祝武运长久!”学生们随着老师喊道。随即,有激动的学生跟着喊道:“日本革命,板载(万岁)!”
这个口号无疑比武运长久更符合此时热血青年的心情,那些教室中‘日本革命板载’的呼喊声愈发响亮。深受感动的官兵们向师生敬礼,大步走了出去。在覆盖了一层白雪的操场中,部队快速完成了整队,军官高喊道:“随我出发,前往樱田门。敌在樱田门内!”
此时,特别行动队乘坐着卡车已经出发,石原得到消息后,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是晚上10点。他几次欲言又止,心中回想起了前天,自己受西园寺公望邀请的事情。原本石原认为西园寺会提到革命的事情,没想到西园寺谈论的竟然全部是日本执政的种种细节。
石原跟着何锐学习的是地缘政治学、政治经济学。西园寺若是谈论宏观经济学,石原倒是能听懂。但是西园寺说的这些日本执政的细节,却是石原这个军事专家从所未知的。
不过虽然不懂,但石原很快从方法论的角度去理解,倒是收获极大。心中不禁感叹,西园寺不愧是政治家,这番讲述让石原对政治的理解有了某种穿透力。
70多岁的西园寺讲完的时候已经十分疲惫,又或者是因为太疲惫而没有精力讲下去。在座位上微微喘息片刻,西园寺问道:“石原君,你可否有什么疑问?”
石原以为西园寺接下来要劝说自己出任首相,或者是投奔上层,便礼貌的答道:“阁下所说的这些都是我从未了解过的领域,所以下官完全没有能力提出问题。”
西园寺微微点头,叹道:“是我对石原君提出了过分的要求。石原君也不用介意,我所讲的这些都是由日本政治脉络延展出来的执政特点。只要石原君能够不带偏见的看待政治,就能理解这些事情。我今天累了,今天就到这里结束。我就不送石原君了。”
石原起身向西园寺敬礼。本想离开,却忍不住停下脚步问道:“阁下,您为什么要将这么宝贵的知识传授给我?”
西园寺原本并没有站起身的打算,听到这个问题,西园寺看了石原片刻,竟然用手撑住沙发的扶手站起身来。石原也注视着西园寺,就见西园寺的目光相当复杂,能够分辨出来的大概有释然与期待。就听西园寺说道:“我并非讲这些知识告知给石原君,而是把这些知识委托给日本的未来。石原君,我还请你记住一件事。日本那些已经逝去的英雄们的确制造了非常多悲剧,但那些英雄们从来不是出自邪恶的目的而去行动。不要将无能无知无耻之辈的愚行与恶行当成那些曾经的英雄们所推动的目的,如果抱着邪恶的目的,就不可能制定有效的战略。”
石原此时才感觉到,西园寺应该已经知道了非常多的事情。即便知道自己很可能会在石原已经开始发动的行动中送命,西园寺所考虑的并非是自己的安危,而是日本的未来。
但石原什么都没说,因为进军东京的行动已经开始,石原如果因为个人的感动而透露消息,无疑是背叛了革命,出卖了抱着必死决心进军东京的同志们。
此时,石原能够确定,革命军已经在东京之战中处于优势。以石原对永田等人的了解,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