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游离于现代生活的当地土著,要么就是处于生产底层的无产者。不管是哪一种,现阶段会不会出现经济重大波动后导致的狂乱状态?”吴有平直接讲述,并没有给何锐看文件的时间。
何锐听了吴有平最后一句话,很想询问吴有平,这个看法到底是李润石提出的,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研究团队提出的。
经济发生巨大波动并非单纯的指经济变坏,民不聊生。经济以超级蓬勃的方式高速发展,也属于发生巨大波动。只是这种波动发生的概率远小于经济衰退,民不聊生。所以大家不会这么去考虑
而且对于人类来说,凡是见过的最好的情况,都会被视为理所应当的正常状态。所以很少有人在经济大崩溃后,会认为经济复苏是经济大波动,反倒会认为,这不过是把失去的东西拿回来。
但是一旦到了何锐这种老头子的状态,就完全不会这么想了。世界是变动的,并不存在一个永恒的标准。所以不管个人怎么看,世界就是在波动。
吴有平见何锐没有回答问题,便试探道:“主席觉得这个思路有问题么?”
何锐摇摇头,“这个思路没问题。我只是想到了国内而已。现阶段,国内的变化与非洲的变化都是同一个阶段。”
吴有平摇摇头,“我们中国好歹还有几千年的治乱循环的历史。所以中国文化中产生出了相对应的各种制度。主席,你我都是老年保守主义者,就是所谓的老保。不过这种保守主义的态度,以及对于维护秩序的本能反应,并非非洲人民能够做到的。他们并没有见过这些东西,也并不知道这方面的历史。”
何锐感觉吴有平要说的并不是简单的内容,便问道:“你已经有了给非洲输入何种历史文化的思路了?”
吴有平缓缓的点头,“我们必须清除非洲的殖民历史观。这就存在一个很麻烦的事情,那就是清除掉了非洲的殖民史观后,我们要给非洲输入什么样的历史观?这就需要非洲有能够承载这种史观的基础。我们对此很不乐观。”
何锐听到这里,也觉得更加不乐观了。因为何锐也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最初考虑这个问题的目的还真的不是因为非洲的破事,而是何锐本时空中针对所谓“中国人口减少”的问题进行的讨论。
在那个时空,何锐过得还算可以,周围的朋友也是物以类聚,因为工作的原因,不得不学习与研究这些问题。当然,大家喜欢在这些方面吹牛,开脑洞,也的确是很大原因、
所以,在一次聚会上,大家啃着蒜香小肋骨,石油系的哥们说道:“想解决中国人口降低的问题并不难,那就是将历史上中国人口辐射区的华人重新吸引回来,对他们放开各种入籍中国的口子。
随着中国人口继续减少,未来十年中很可能会出现1亿多的人口缺口。吸收这些人口并不会对中国造成什么问题。
东南亚,越南等地,人口都可以吸收过来。加上中国经济辐射,吃下这些地区的路径就出现了……”
现在听吴有平提了给非洲输入文化与历史的思路,尤其是听了吴有平的话,何锐感觉事情非常不对头。
果然,吴有平说道:“我觉得,除了要让非洲有军队参与到横扫殖民主义的战争中,并且让其获得巨大战果,获得足够荣誉。还得帮非洲创造外来的输入,用偏向于种族主义的方式创造一些内容。譬如,郑和下西洋的时候,在非洲留下的人口。”
何锐听到吴有平果然这么说了,忍不住叹息。
之前在群里,还是这帮兄弟们还真的提及了这个问题。虽然本来时空的中国终于超过了美国,恢复了世界第一强国地位。但是谈及通过基因确定的非洲中国人的事情,群里的保守主义者们统统表示,这种事情搞不出,也搞不得!因为这与中国的文化传统完全不同!在中国并没有相应的文化基础。
另外,如果真的这么搞了,还会出现投机取巧的非洲人试图跑中国“认亲”的问题。
何锐便说道:“如果很多西非黑人跑来中国认亲,你准备怎么办?”
吴有平倒是知道何锐的保守主义倾向,听何锐这么问,吴有平说道:“我认为是可以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何锐听到这话,忍不住嗤之以鼻,“说来说去,还是把工作丢给了基层的同志。我该怎么说呢,基层不是这么用的。我们可以让基层忙的没时间去没事找事,我们可以每隔一段时间就大杀一批,但是不能把基层搞不定的事情让基层去负担。”
作为国务院负责人,吴有平就是负责管理基层,听何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