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宋团长不愧是老军务,带兵有方,大有周亚夫细柳营之风,何某佩服之至!”
说话间一行人进了军营,宋团长当即下令将酒水肉食抬将进来。
留在营地中的官兵们早就馋涎欲滴,听到此话不禁低声欢呼起来。
营地内的校场上很快摆满了桌椅。一众士兵们和低级军官早就饿了,酒肉上桌,大伙恨不得立刻开动。
这处军营依然是晚清的格局,围墙、校场,点将台,后边是衙门和宿地,古香古色,以现代军人视角来看,防务简直稀松之至。
按着常例,何锐也上了点将台,宋团长站在一侧充副将状,军官两边叉腰侍立,众士兵略微整队,稀稀拉拉在下方。何锐满面春风,略微将了几句,便下令开饭。士兵们一阵欢呼,立即大吃大喝起来,席间军纪荡然无存,呼喝推搡、笑骂尖叫,甚至还有人唱起二人转来。
警备团军官倒是习以为常,请何锐与宋团长与连以上军官在军官席面上落座,接着开席吃酒。
宋团长面红耳赤,又与何锐碰了一杯,大着舌头问道:“何督军,不知您接下来有何示下?”
何锐嘴角含笑,端着酒杯说道:“哎呀,宋兄不知,兄弟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