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也期待他们的成功。但是想让日本方面的革命者理解我们的目标,这需要非常出色的同志。有这样的人才么?”
许嘉拿出笔记本记录下来,才答道:“我会安排。”
“另外,就是与试图光复朝鲜的朝鲜义士合作。在码头这样重体力劳动上,日本更倾向于使用朝鲜劳工。这也是我们的机会。其他的方法现阶段只怕暂时没有,我们千万不要试图收买港口的人,那就太容易打草惊蛇。”
许嘉听到这里连连点头,“正是如此。”
两人说着聊着,车子行驶到了几十公里外的一处所在。何锐与许嘉都穿着能下地的衣服,面前的景象十分宏大,两人都参加过山门水库的修建,面前的所在则是规模远远高过山门水库的巨大工地。
何锐前来,工地负责人立刻赶来迎接。何锐看着这位年轻的负责人神态举止颇为拘谨,笑道:“我来这里是看看同志们的工作,也来参加一下工作,可不是来挑刺的。”
年轻的同志连忙答道:“请主席随我来,我来介绍工地情况。”
许嘉跟随着何锐顺着修好的简易道路向上走,有过山门水库的经验后,许嘉对水库有了不少概念,相当一部分水库利用山区地形构建。
何锐此行的目的自然是看看这座提供了能够灌溉百万亩良田的水库,这也是一五计划里面的大型工程。同时,何锐也是为了了解修建水库的人力动员状况。
对于国家了解的越多,许嘉就越是明白国家领导者们要做什么。人力投放就是国家领导者必须关注的内容。而人力投放又牵扯到各种基层建设,各个行政村能征集多少人,其中有多少人可以进行整个东北的行动,多少人只能在本县行动,多少人只在本村和本村所属的镇子行动。
三年前,许嘉跟随何锐的时候,对于这些的了解还模模糊糊。现在总算能够理解到这些,顺着坡道一路向上,很快就看到了工地上大量的人员。只是几眼看过去,就能确定已经投入工作的人员数量已经有四千人。至于没看到的部分,投入的会更多。
年轻的负责人跟在何锐与许嘉身后,就见两人一言不发的边走边看,竟然完全搞不清楚两人的心思,反倒更是惴惴不安。
走了一阵,何锐停下脚步询问起每日工作量,这才让负责人安心下来。回答了几个问题,就有人跑来报告突发的情况,何锐也没有多留,让负责人赶紧工作。
不多久,何锐就与许嘉分别参加了挑土的小队。许嘉远远看着何锐干的起劲,而且不时与身边的人有说有笑。心中着实佩服。倒不是许嘉看不起人,而是做不到何锐那般自然而然的态度。
只要想起工作,许嘉就被大量数字纠缠,心中各种想法翻腾。
更重要的是,许嘉现在搞不清楚要问什么。以许嘉这么多次的视察经验,他很容易就只问发生的事情,致力于那些问题。以至于有人背后给许嘉起了个绰号,‘许阎王’。这个绰号让许嘉也很困扰,难道指出工作中的问题就成了阎王么!
傍晚时分,何锐与许嘉结束了视察与工作,一起乘车回沈阳。路上许嘉问道:“主席发现了什么问题没有?”
何锐答道:“我们的培训还不到位,这个就得回去查看一下。”
这也是许嘉感觉何锐比较有特点的反应,任何问题在何锐这里都是一个组织内部建设问题,而不是基层执行的问题。板子经常打到负责人身上,这就是东北中上层对于何锐比较敬畏的原因。
既然何锐这么讲,许嘉也就跟进,想看看这次何锐又对哪些方面感到不满,“培训的问题在哪里?”
何锐听许嘉的语气,就笑道:“我可不是要发落谁,这次是对两年一期的培训成果标准居然没有定出来,觉得有些意外。许嘉,你觉得两年一期的整体评估合适么?”
许嘉这才明白何锐的注意点,原来何锐已经跳过了对具体工作的评判,开始考虑起整个培训体系的内容。
这个工作就得由统计厅负责完成。许嘉捏着手串,用好听的男中音提问着自己的不解,“主席这次对考核的想法是什么?”
“我认为从一个村长到镇长,大概需要两年。从镇长到县长,也是差不多时间。县长到市长又是两年。之后就是在省级部门工作,或者到东北地方政府来工作。我们是15年到的东北,之后就开始了大量培训干部。到1923年,其实是7年,没办法完成整体的选拔培训。那么当下的选拔体系该怎么调整,这是一个很重大的工作。一旦进入总动员状态,我们能否将这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