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抱着睡肯定挺舒服。
谢星柏磨蹭了一下,似是在寻找哪个位置最好咬,可这细微的动作却让南鲤忽然紧张起来。
他的唇的冰冷和喷出的热气交织在一起,汇聚成暧昧,在她脖子里发酵。
南鲤:“……”
南鲤很紧张,南鲤觉得这很不妙,南鲤拒绝这种若有若无的暧昧。
她下意识想后退,可谢星柏却忽然抬手,按住了她肩膀,紧接着,南鲤便感觉脖子里一阵刺痛。
鲜血被吮吸的声音在幽静的夜色下清晰无比。
与此同时,法阵再次在两人之间亮起,谢星柏在南鲤反抗之前离开了她。
“好了。”他说。
他这么快挪开,南鲤都来不及有别的反应,但是实话讲,这命契尽管结了,她依旧没感觉到体内有什么变化。
完全没有看的小说里写的那种什么神魂为之一颤,什么从此以后神魂相连之类的感觉。
最多就是脖子被咬了一口的痛感。
南鲤抬手想去摸脖子,可小书生比她快了一步,他抬手就在她脖子里摸了一下,一阵舒适的灵力灌入伤口。
谢星柏的眼神幽幽,语气却羞怯:“留下疤不好。”
南鲤倒是无所谓的,但她还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脖子,皮肤光滑,完全摸不出刚才被人咬了一口的样子。
她惊喜道:“寒春,你还有这一手啊?”
说着话,她就看向寒春自己脖子里的那个被她咬出来的咬痕,赶紧说道:“那快把你这个也抹掉。”
谢星柏却垂下眼睛摸了摸脖子里并不起眼的伤口,语气低柔羞赧:“我的体质特别,身上有了伤口就会留疤。”
这伤口多好看啊,小巧的齿痕,他恨不得多一点,再多一点。
可惜,要留住这样根本不会留下痕迹的轻伤也不容易。
她怎么不咬得再重一点呢?
南鲤听了却心里一阵唏嘘,心想,这可真是娇贵啊!
对待这么娇贵的人,南鲤想了想自己不堪入目的睡相,特别体贴地在芥子囊里翻找了一翻,找到了一块木板。
这木板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