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陆庭升走后,破天荒,丽水来了一次大暴雨。
路面积水太严重,巴士公司怕有危险。
等雨水小一点再走、
大巴不开,全组滞留撄。
大家不得不窝在房间打牌、聊天或是玩游戏度过这个糟糕的雨天。
但陆锦言爷爷留下的狠话,依然萦绕在她耳边。
室外,雨点霹雳巴拉,她手指扣在掌心,站在窗前,目光空洞仿佛被挖空一般地望着被雨丝迷蒙了一片的窗外。
陆锦言坐在沙发边低头抽烟偿。
他在想办法,一定会有办法的。
指尖的烟头,忽亮忽灭,快要燃烧殆尽。
她回头,“陆锦言,我们不要在一起吧?”近乎哀求,这句话她从陆庭升离开后,已经在他面前不止说过一次。
他忽然丢下指缝间的烟蒂,眉心蹙起,“不相信我?”
“我说真的,求你了。”指尖在掌心扣着,渐渐松开,殷红带血,“陆锦言,有些话我今天要跟你说清楚,我是喜欢你,但这种喜欢一旦涉及我爸爸的事,就会变得脆弱不堪,根本禁不起一点点考验。”
他沉默,胸口晦涩难抑,看她时忽然自嘲地笑了笑,“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你。”
这种喜欢,不是那么肤浅的喜欢。
是想一直就那么喜欢她喜欢下去的喜欢。
她瞬间低下头,伸手捂住脸,想哭,“喜欢有什么用呀,我爸爸的事怎么办……怎么办?”
“我说了相信我。”
“没有证据怎么相信你?”没有证据怎么让那些人绳之以法?
“不是还有半年时间吗?我已经让许柯在查了。”他语气渐渐多了一些烦躁,烦躁又压抑。
她总是那么轻易,想把他踢掉就踢掉,想甩就甩。
甚至……甚至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给?
窗外,雨滴越下越大,她垂下捂着脸的手,走到他面前时脸上已经没了半点波动的情绪,“陆锦言把你爷爷的电话给我,我去跟你爷爷说,我不会跟你在一起。”
他眉心再次蹙起,看着她的脸时,一个恍惚中猛然站起身,手指捏住她的肩膀,耐着要发火的性子,一字一句,“温晚——别跟我作好不好?”
“我没有作,陆锦言,把你爷爷的电话给我。”
“我不会给的。”
“你是不是混蛋?”
“给了又怎样?我爷爷的脾气难道我不比你更了解?”
“我不管,给我。”
他几乎就咬牙了,“别作!”
“好,你不给我也行,我现在就去买机票回逻市找你爷爷。”她抬手拍掉他捏在她肩膀的手,转身就朝门口跑去。
这下他是彻底被她这种作惹火了,几步追上她,将她按在门上,沉着脸冲她直接就吼了,“你他妈能不能信我一次?”
温晚已经很久没看过这样生气对她吼的陆锦言了,以往他生气也只是刻薄的说说她,没这样吼过,有一秒她还是被他吓一下,但很快就被她本就推挤在胸口的念头压下,反朝他吼了起来,“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啊?”
女人失去理智也是挺可怕。
温晚一向属于有理智的人,不过涉及她爸爸的事,她是全盘奔溃了。
她吼完,陆锦言没吭声,就那么阴鹜着眼眸看她,片刻忽地就冷呵了一声,“我真是瞎了眼才那么喜欢你,你有点事就他妈想一脚把我踢开,真……挺能挑男人的自尊!”说完,手就往她裙内摸去,扯开她里面的内裤,直接就硬上了进去。
温晚被他突袭,痛的就叫了出来,碰巧门外有剧组工作人员经过听到里面的叫声,以为出什么事,敲门,“陆导?出什么事了?”
陆锦言不理会门外的人,就那么压着她一下一下推进,咬牙道:“温晚,今天你说过的话最好给我收起来,别再惹我!嗯……?”真他妈惯她惯出她的臭毛病了,遇到点事就他吗想把他甩了就甩了?
门外有人,温晚再被他弄疼了也不敢叫出声,只能揪着他的衣服领口,低头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