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有些意外,莫非这些人是故意战成平局,好将重担压在她身上么?
古人本就好争斗,并没有什么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说法。她赢则西华山赢,如若她输,那岂不是会被那些个本就不待见她的众师兄师姐们嘲笑至死?
念可见念香面有难色,遂揶揄道:“小师妹,西华山的颜面全靠你挽回了。”
她前日得知此次西华山与泰山派来参加种田技能比试的人乃是围种田界的各中翘楚,因为知道了这一层,所以她与念梅故意与那两派的女弟子打成平手,好让这胜出的重担落在念香的身上。
分谷种数数,数学之道,从来就是男子胜过女子,况且,就念香那不学无术的样子,她输的可能性十分之大,如此,华山比试后,她便可以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了。
田秋香在听了念可的话后,眉毛一挑,说道:“什么叫靠我挽回?你能赢则不赢,非要打个平手,就算我输了,那责任也不会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念可闻言眉头一皱,激动地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田秋香看着脸色发袖的念可,轻笑着回道:“我本来就在胡说八道,只是念可师姐你在得知我胡说八道时却又为何这般激动呢?”
说罢,她朝念可轻蔑一笑,随后起身朝放置的地方行去。念可吃瘪,又觉理亏,是以只能立在原处生着闷气。
因为是三派比试,是以,每两队都必须交锋一次方能分出胜负。
田秋香行至放置小麦玉米豆类的空地时,西华山的弟子已经坐在了石凳之上,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他身穿浅褐色衣衫,衣衫之上有云纹暗饰,袖口处有细致的精秀纹路,那质地一看便是上乘的,他见西华山来了一名女子比试,遂讥讽道:“西华山竟是无人能比试么?居然派了一个女子出来挑谷种。”
其实三大派的比试倒也没有规定每个人都得上场,但是西华山历来的规矩是人人都必须比一项,田秋香没有比试其他的,是以,这数的技能就必须是她来比试。
田秋香在听见讥讽的话后,眼眸一弯朝来人说道:“这位公子,你敢跟我打赌么?如若我输了,便将身上的衣服脱了,虽然没什么看头,但是好歹也是个女人,你说怎样?”
田秋香这惊世骇俗的话语说出之后,围观在旁的众弟子们一片哗然,皆是瞪大眼眸看着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无盐女子。
念琛是西华山的带队人,他闻言眉头一皱,低声喝道:“念香,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
这个念香竟然当着三大派众弟子的面前扬言要赌脱衣服,这是一个女子该说的话么?她知不知道对面之人种田技能的厉害?竟然口出狂言至此。
念寒在听见这句话后,凤眸变得深沉起来,念凡摇起折扇眉眼弯弯准备看好戏,念逸俊眉敛了敛,念尘依旧一副厌恶而冰冷的神情,念梅与念可则是一副鄙夷的表情。
田秋香并不理会念琛,只是挑了挑眉朝褐衣公子问道:“怎样?你赌是不赌?”
褐衣公子见田秋香面露狂色,遂拍了一下桌子道:“赌就赌,你就等着脱衣服让众人观赏吧!”
“哈哈……”他的话音刚落,却听四围此起彼伏的嘲笑声接踵而至。
田秋香不理其他人的嘲笑,只问道:“既然我输了是脱衣服,那么公子输了便脱裤子,怎样?”
褐衣公子听后愣了愣,听着虽觉不爽,但是气势上却是不能输给她,于是说道:“脱就脱!”
这时,有泰山派的弟子开始起哄下起了赌注:“来来来,我做庄,赌脱衣服的将赌本放在左边,赌脱裤子的将赌本放在右边。”
泰山派的弟子无一例外地将赌本放在了左边,因为他们认为念香根本就不可能获胜。
被田秋香这么一闹,本是宁静异常的比赛场地,变得热闹非凡起来。因着比赛而神经紧张的众人,也因此舒缓起来。
褐衣公子转眸看了看那些下赌注的泰山派弟子,唇边一哼,眉毛一挑,成竹在胸。
田秋香趁他头颅微昂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将放置于他面前的那一盒混乱的谷种端到了自己跟前,顺势,也将自己面前的混乱谷种放到了他的跟前,随后笑着说道:“公子,请!”
褐衣公子见状眼眸一瞪,收了脸上得意的笑容,怒道:“你……”
田秋香不待他将话说完,便朝他彬彬有礼地笑道:“公子,请!”
“好男不跟女斗,你就先开始数吧!”旁边围观的泰山派弟子见西华山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