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可破,白玉般无暇,男女有别,慕容清风本不该凝眸观望,可是那金色玉石着实震惊了他的眼眸。
他旋即将田秋香放了下去,抬手将她脖颈之上的金色玉石给扯了出来,仔细凝望一看,那玉石打磨得十分光滑,盈彩水亮,之上有些细碎的金色纹路,整个玉石呈泪滴形状,最让他震惊的是那个玉石上面刻着一个“若”字,清晰而刻骨。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慕容清风在看见那块玉佩时,黝黑的眸中滑过震惊,不可置信,最后被一抹狂喜所代替,他急忙从自己颈项上掏出一块玉偑,那玉偑的颜色与田秋香脖子戴的那一块如出一辙,他的这块玉石也呈泪滴形状,不同的是,玉石上刻的是个“香”字,玉石中央被剜去了一块,握住若字玉偑的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他将田秋香那枚玉偑镶嵌进了自己的玉偑之内,却是正好填上了中间那方空缺,吻合处圆润细密,没有一丝缝隙。
“真的是你,香儿,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我与爹找了你多少年么?整整十七年啊,十七年……香儿……”
慕容清风倏地将田秋香抱在怀里,眼眸深深地阖了起来。
欣喜与悲恸交替盘旋,致使慕容清风回府的脚步都变得踉跄起来,当他将田秋香抱入山庄之后,即刻派人修书给了尚在岭南的父亲,他要将这个喜讯快快告诉父亲,父亲知道后定然会十分兴奋吧?
将田秋香安置在了厢房之后,慕容清风便找人来为她把了脉,医士说她内脏创作比较严重,估计需要休养一些时日方能彻底清醒。
在府中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因着三大派泰山比试的时日提前了,而这一次,大师兄要迟些日子到,而二师兄又书信来说有事脱不开身,倘若大师兄与二师兄都不能按时到来,那么他就必须成为西华山派的领头人了。
田秋香在出发那日仍旧没有醒来,慕容清风刚刚将她寻回,自然不愿将她留在府中,遂带着她一路赶往泰山而去。
到得西华山之后,当他横抱着田秋香进入西华山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