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境,可见一斑。
但即便如此,现状还是要维系下去。虽然族里的高手一个个死去,但大多数族人仍能安享平静生活。当年父亲和叔父决意归降的目的,不正是如此吗?起码,比起被灭了满门的那些异术家族来说,他们驭兽族已是无比的幸运、无比的安逸。
想到这里,驭兽使又叹了口气。从他继承魔笛开始。便舍弃了自己地真名。也远离了那种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他早已是双手沾满鲜血的杀戮者,以后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哥。到底是哪个坏蛋嘛?西大陆的人真那么厉害,连你都打不过吗?”栖燎还在不依不饶的问着,圆睁地双眼看起来就像要和人打上一架般。
坏蛋?驭兽使少年地眼前,不期然浮现出一张巧笑倩兮的脸,心中不禁微微一痛。
“哥,说话啊!那个抓住你地坏蛋叫什么名字,我一定……帮你杀了他!”
听了这话,他的目光黯淡下来,摸着堂弟的头,说了句令对方莫名其妙的话:“栖燎,有时候人真是奇怪,总是身不由己做出一些事情来啊!”
远在西大陆的赛菲尔自然不会知道,即使在敌营里,还有人一直心心念念惦记着她。此时的安基岛,第一阶段的征兵已经结束,新兵的训练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在伯爵府里,忙乱不堪的日子也渐渐转入规律的生活,有了天生劳碌命的旭天秘书帮忙,赛菲尔的工作要轻松多了。比如自由联盟里那些蠢蠢欲动的贵族们,便全数交给腹黑男处理,令她大大省心。而新一轮的征兵和战前动员逐渐在整个自由联盟内部展开,把可怜的旭天秘书忙得不可开交。更令他郁闷的是,在他忙得要死要活之际,赛菲尔却逍遥的“外出游玩”去了。
赛菲尔当然不是真的出门游玩,她只是按照当初在梵固学院议定的结盟条件,赶去格鲁国履行协议。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