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子。宋雨双眼通红,与对方短兵相接,垫步,起身,跃起一脚飞踹,将侧身的一个人踹飞了出去,肋骨发出咔嚓的断裂声。迎面一刀砍来,宋雨提起斧子相迎,当的一声,那人手里的砍刀就飞出了手,接着一斧子,砍在了那人的肩膀上,一斧子下去,咔嚓一声,斧子嵌在了骨头里。血光飞溅,伴随着骨骼的碎裂声。热血***,骨骼里的芬芳,在这寒冬里,年轻的生命,绽放光芒。几个人,将宋雨围住,宋雨手里的斧子,连连挥舞,宋雨手里的短斧,在冬日的阳光下,暗红,透着杀气。狂风骤雨般的砍杀,让人闻风丧胆。面前的这个男子,显然是豁出命去了。被宋雨砍倒的人,在地上不停的惨叫着,给站着的人造成恐惧心理。一定是遇到了鬼,收割人命的恶鬼。眼前这个人,不是来砍架的,而是来杀人的。他是来杀人的。
尹童蒙冲在最前面,被五个手拿砍刀的打手围上了,连砍了十几刀。一刀,一刀,尹童蒙被砍得面目全非,浑身是血,倒了下去。宋雨砍翻了面前的两个人,背后挨了两刀,满脸是血,正要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时候,刘秉承从身后一把拉住了他。刘秉承满眼血红,对宋雨说道:“尹哥,快不行了。”
宋雨愣住了,宋雨傻傻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人这一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无能为力。人的一生,悲欢离合,喜怒哀乐,都会随着的时间的流逝而淡去。活着的人,要面对接下来的道路。然后,最大的悲痛,就是面对人生的惨白无力。当一个人,面对错误,无法挽回的时候,他会感到绝望。
宋雨把手里的短斧往地上一扔,哐当一声。宋雨大喝一声:“住手!”
混战扔在继续。
宋雨接着大吼一声:“住手!别打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三江的兄弟,还站着的不到十个,扔掉手里的刀,看着宋雨。
一身黑衣的十二,伸手拦住了手下的兄弟,似笑非笑的看着宋雨,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不打了。”宋雨站在那里,仿佛一尊雕塑,浑身的湿红,一身的血腥,“钱,要多少,我给你们。不打了。”
“操,你说不打就不打了?!”光头手里抓着柴刀,一脸的愤怒,“砍死丫挺的。”
手下的兄弟听了,拎着砍刀就要上来。十二冷冷的说道:“他说不打了,你们没听到吗?”
光头的那几个手下,还要动手,十二一拳上去,打翻了一个,抱着头在地上挣扎。十二对他们说道:“我说的话,没听到吗?”
远处,听到了警笛声。两辆警车,拉着警报,呼啸而来。
光头看了一眼远处的警车,对十二说:“十二少,你带你的人,收拾收拾东西先走,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十二点了点头,手下抬着伤员就往车里搬。
宋雨还傻站在那儿,十二对宋雨说:“别***傻站着,你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就叫他们把受伤的人全弄走,抬到车上,跟着我的车走。”
“阿虎!”光头对小楼里的阿虎叫道,“你带二十个人,给我把警车拉住!”
阿虎冲了出来,带了一帮人,跑到乡道上,一路狂奔,在远处的村口,把警车给拦了下来,团团围住。刘所长从车上下来,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阿财呢?!阿财!叫***过来。大晚上打个麻将都不得安生,***尽给老子惹事!”
刘秉承和弟兄们,把受伤的兄弟给抬到依维柯上。邹康和尹童蒙受了重伤,十二让手下人空出一辆面包车,把人抬了上去。邵军被人架了过来,大颗大颗的落泪。宋雨一巴掌上去,邵军的烂茄子一般的脸,被这一扇,反倒出现了一些血色。邵军望着宋雨,说道:“雨哥,我对不起兄弟们。”
宋雨对刘秉承说:“把丫的撵到车上去,别在这儿碍眼。你也跟他们走吧,赶紧把尹哥送到医院去。”
光头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走了过来,对宋雨说道:“你留下来,事情还没了结。”
宋雨闻言,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刘秉承,丢个眼色给他。
刘秉承看了宋雨一眼,上了那辆沃尔沃,跟着十二的车后面,从另一条路走了。
宋雨的左肩,仿佛裂开了一般,上次留下的伤口估计又坏了。左臂上,衣服裂了,皮肉外翻,还在向外流着血。背后也是火辣辣的一片,估计挨的那两刀不轻。宋雨觉得脊梁骨一阵阵发凉,浑身发冷,身子要往地上瘫。
阿虎,带着二十多个人,从村里各家各户,又冲出来二十多人,都没能把警车拦住。刘所长把枪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