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以为自己能做姨奶奶了。王爷叫她伺候林大|爷,她还觉得大材小用,轻视了她,处处给林大|爷找不痛快。人家原先也是袭爵的,父亲堂堂的探花郎,叫她一个下人磋磨得弱了许多,王爷怎么跟林大人交代?要我说,她也是自找死路。”温柔面上尽是嘲讽,“猖狂人见多了,可没见过后院的女人敢跟前院的爷过不去的,万别说她可还不是后院的半主子。”
这一番话却透出许多意思来,欣馥慢慢摩挲着面前的茶碗,沉思片刻。又问:“这位林大|爷,是个什么人物?”
温柔朝有嬗呶呶嘴:“归霁被换下来后,就是有嬗顶着伺候,姐姐问她。”
二人视线皆在己身,有嬗顿了顿,抿唇笑道:“怎么又冲着我来了。还能是什么人物,也不过是一个鼻子一张嘴,只比旁人生得细致入眼一些,秀气雅致。只一样,性子却宽和细致,行|事间处处可见大家风范,是个极好的哥儿。伺候的那几日,旁的没听着,只听他念了几回妹妹。想来疼爱幼妹得很。”
只看他提及幼妹是什么模样,就知道是个心肠温软的,不会十分苛责下人。有嬗伺候他好几日,也没见他冷过脸。林家家教想来很好。
有嬗又道:“说来也是奇了,林大|爷在的那几日,王爷倒肯迁就他。王爷爱用鲜香味重的膳食,那几日却为着林大|爷饮食不周,肯陪着用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