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是另一只手也覆到另一辦臀|肉上,大力揉搓起来。他因久坐读书,臀|肉多又极软。合睿王玩得兴起,竟将两辦臀|肉捧起又猛地松手,股肉|弹动之间似殃及前端,那方也隐约有站立之势。
林玦心下不由大惊:“快住手!”
合睿王含|着他一边耳|垂狠狠厮|磨,低声道:“说我爱听的来,不然我今日绝不住手。”
林玦眼中带了羞愤,恨恨道:“我不知道你爱听什么。”
他手下加了一把力,听见林玦惊呼,更是畅快,恶意咬在他耳|垂上,他道:“你这样的明白人,怎么能不明白?不知道也罢了,左右我本就不想住手。”
眼见他的手越发肆意,林玦心神俱荒,这又是在外头,若是叫人看见了却又怎么好?他是王爷,他自然是不妨事的。
这样想着,他低下头埋在合睿王颈侧,死死咬了他脖子一口,恨道:“是你的。”
合睿王心下爽快,却又故意说:“你说的什么?谁是谁的?”
“……我是你的……”他半闭着眼睛,似是目不忍视,双脸酡|红,竟似酒醉一般。
合睿王一阵激荡,心神激昂,只觉打了那样多胜仗垒起来,也不及这一刻叫他欢喜,另又蚀骨销|魂之快意层层袭来,叫他喜不能抑。
“子景!子景!”林玦被他死死抱在怀里,耳边只听他数句呢喃,凌|乱不已:“子景,记着你今日说的话。从今而后你都是我的,我自然也是你的。我永远不叫你离开我!”
二人下山回别院时日头尚在,陈居安已经回来,想必走的是另一条路。
林玦在山上吹了风,又与合睿王诉过一回意,进了屋子便要茶吃。欣馥送茶来,林玦吃了半盏,趁着合睿王换衣裳,小声问欣馥道:“我昨儿走时留下的信他瞧见了?”
欣馥笑道:“尚且不曾,林大|爷就来了。”
林玦心下一松,忙命欣馥笼火盆,又问她将书信放在何处,自去取了来。
欣馥只当他冷,一面命姣沁笼火盆,一面就去关窗子。林玦道:“不必关窗。”
她正疑惑,就见林玦抬手就将那封书信往火盆里一扔。火盆才笼起,火势尚微,烧之不及。只见上头隐隐约约写着两行八个小字,认出写的是: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暗暗记下,预备着告诉合睿王。
林玦见那张纸慢慢烧尽了化作青烟,这才放心,却又红了一回脸。只得拿着茶盏来吃茶,以掩住此景。吃了几口茶,方才缓住。
他从怀中将温柔交给他的花样取出来,送到欣馥面前,笑道:“温柔并有嬗叫我给你的。”
欣馥取过来一看,笑骂道:“这两个小蹄子,去了大|爷那里去伺候还在算计我的活计。”
林玦也笑:“想必你做的活鲜亮,才叫他们时不时地要求了你做。”
合睿王换了衣裳过来,才跨进门,欣馥等便尽数退下去。他上前与林玦同坐一侧,伸手将他搂在怀里,说道:“说了什么,笑得这样?”
“与你有什么想干?”林玦最不肯给他好面色,坐直了身子将他推开:“边上没有你坐的地方了?偏要往我这里挤着。”
“火盆子都笼上了,就冷得这样?”说着,伸手将他双手牢牢握住,往怀里塞去。偏偏做着这样下|流的事,口中还十分好心:“我替你暖一暖。”
“我不冷。”他将手抽回来,面色冷淡:“如今倒有些热了。”说着便唤欣馥,待她进来,便命她将火盆子搬下去。
合睿王知他别扭,心意一时难以直面,也不逼他。见桌上有他剩的半盏茶,拿了便要吃。却被他截下:“要吃再倒就是了,偏要吃我的,哪里就少你这一口茶了?”
“我偏要吃你的,你待如何?”他低头逗他。
他侧头躲开,佯装无事,嘴硬道:“要吃便吃了,我能如何?左右这整个别院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说的很是,便是连坐在这的你,也是我的。”
林玦轻咳一声,别开目光往窗外往,一时又想起山上那头梅花鹿,问道:“那只鹿你养在哪里了?”
合睿王也才回来,哪里知道。当下唤欣馥进来问,欣馥诧异道:“方才已被婆子拉到厨房去了。”
此话一出,林玦登时站起身来:“那哪里是吃的鹿!”
合睿王恐他心急,也起身将他半搂了,斥道:“糊涂东西!还不快去牵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