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身上的伤只有我的血能治疗……”我想给容祁讲道理,但不想话刚说一句,容祁就炸了。
“你说什么?这两年来都是你用血给他治疗的,舒浅,你把他当成什么人?竟然为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容祁的语气愈发的低沉起来。
很明显容祁生气了!
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先治疗。”我趁着容祁愣神的功夫用灵力凝结成绳索将叶凌拽到了身边,仔细看更觉得触目惊心,身上的伤口很多都是叠在一起的,尤其是最后几下,更是深可见骨。
心疼是不自觉的流露出来的,这更加的刺激了容祁。
他拽着我的手用强硬的语气和我说:“我不允许。”
我没说话,是叶凌,他看着我说出的是另外一番话:“舒浅,谢谢你这两年的陪伴,是我亏欠了你要多,所以现在为你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
我没敢看叶凌的眼神。
叶凌无所谓的笑了笑:“你放心,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一定会帮着容祁改命,只要你幸福就好。”
大概是因为最后一句话,容祁终于不拦着我给叶凌治疗,只不过全程必须由他来操控,比如说取血。
他抓过我的手,选了肉最厚的大拇指,之后轻轻的一划就出现一个伤口,有一粒血珠冒了出来。
我……
叶凌受这么重的伤,他不会就打算用一滴血给治好吧,他以为我是啥?
明显翻了个白眼,我指了指手腕。
容祁不乐意。
瞪。
心不甘情不愿的划来了我的手腕,我将手腕凑近了叶凌的唇,当然之前并不是这么干的,都是我将血盛在碗里然后叶凌喝下的。
容祁瞪大眼珠看我。
他将刚才散落一地的玛丽的棺材板中拿出一块,用内力在里面弄出一个凹槽,之后让我的血流在里面,之后才万般不乐意的递给叶凌。
叶凌倒是干脆,直接将血喝了下去。
当然这样还不行,那些还在流血的伤口也必须处理下。
叶凌的伤口是容祁治疗的,我一点都不怀疑,在治疗的过程中这家伙下了黑手,从叶凌脸上不时会出现的痛苦表情就能察觉到。
在我给叶凌疗伤的时候,慕桁这小子相当能干,要真的是真刀真枪的**肯定不是恶灵的对手,可这小子懂得很多的歪门邪道?
不对,应该说是偏门,他竟然设置了一个阵法将恶灵困在里面,非常有效,恶灵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活动不说,根本就没有办法轻易冲破阵法,再次对我们发动攻击。
得到喘息的功夫我们索性聚在一起对眼前很多可可疑的情况进行了分析。
比如说,玛丽恶毒身体为什么会被恶灵占据,要说这具尸体已经被埋在这里几十念,要是恶灵有要占据她尸体的意图的话,早几十年就应该做,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这个举措非常的让人不能理解,而且他好像专门就是在这里等我们的。
还有被下的那个术法,故意让容祁把血滴上去,让容祁无法对付恶灵。
“我有一个猜测,说出来你们看对不对。”想了想我还是决定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是有一个很了解我们的人在背后操纵了这一切。
为了让自己的说法更容易被理解,我就拿刚才恶灵的表现分析。
“她之前和容祁可以说是大战三百回合,这次的术法也是专门针对容祁的,上次被容祁重伤之后她一定是恨容祁入骨,可是为什么在容祁失去伤害他的能力之后他并没有立刻对容祁下死手?反倒好像根本无意和容祁对战?”
看到大家都没说话,我继续说下去:“还有对于叶凌,她似乎对于叶凌的攻击方式很了解,总是能压制住叶凌,而明显叶凌他们刚到,他们是第一次接触。”
“一个外国的恶灵怎么可能知道叶家?知道叶凌的身份?还有虽然最近几次是对叶凌下了死手,可在没有被激怒之前,他明显还是多有忍让的。”
“不仅如此,他还知道慕桁的身份,知道他是慕家人,对于慕桁,他就没有之前对容祁还有叶凌那样,是直接下了死手的。”
慕桁属于智力担当,他点点头得出结论:“听舒浅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这东西的针对性实在是太强,要是说对我们不了解实在是说不大过去,是谁呢?这次希腊执行是你们从伊丽莎白那里得到线索之后临时起意的,知道的就我们几个人。”
“我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