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祺英这一记狠踢,直接让容德撞得头破血流,晕倒在地。
我们都没想到慕祺英居然狠到这个地步,容德毕竟是容迦的亲堂弟。
即使是被容迦自个打了,他也觉得舒坦,就好像自己的东西自己负责一个意思。
容迦本来是想动手对付慕祺英的,碍着慕桁在他忍住了。
我受不了容德流血不止躺在那儿的模样,转头看向慕桁会怎么做。
意外的是,慕桁这次懒得出口跟慕祺英废话,招呼人就打。
别墅里跟慕祺英相熟的人早就被慕桁提前给支了出去,到处都是他的人,都不用担心会被慕祺英的父母知道。
“啊!慕桁,你有种就将我屈打成招,最好再弄死我,否则给我个机会,我就找我爸召集家族的所有长老来端了你!”
慕褀英这次连哥都不叫了,他早就看慕桁这个家主不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说出来的话都恨不得干掉慕桁。
我听得不是滋味,这回我也不淡定了,也不再继续当个旁观者,捡起沙发前的玻璃桌上的烟灰缸就往慕褀英的头上砸。
“干掉慕桁,我就先干掉你!”
说是我维护慕桁也好,说是我太殷勤鬼头了也罢。
我就是见不得有人说慕桁,我看上的男人就是对我再不好,那也不允许任何人说一点的不是,尤其是像慕褀英这样直接瞧不起我慕桁的人。
简直是挑战我的极限。
慕褀英被我这么狠狠一砸,他怒了,容迦对我刮目相看了,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眼底趟过的精锐黑芒,不知道在揣测什么。
我没搭理他,一心一意要给欺负慕桁的人好看。
“该死的娘么,我们慕家的人说话,关你什么事,你……”
慕桁的身影忽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健步如飞的出现在慕褀英的面前,一个巴掌脆亮亮的响彻在整个客厅里。
突然被打了一个巴掌,慕褀英整个人都炸毛了,要不是四肢被黑衣人吊着,他都能一蹦三尺高。他骂骂咧咧的瞪着慕桁:“慕桁,你凭什么打我!不要脸的面瘫犊子,简直跟你那不要脸跟了臭僵尸的姐姐舒浅一样,你姐巴着容家的人不放,你就巴着家主的位置不放,两姐弟都不知道外人是怎么谈们你们两个腌臜事!”
又是一个巴掌打在慕褀英的脸上。
这一回他的脸立马就红肿成个馒头。
我看出来,慕桁这次是怒了,在他提到舒浅的时候,慕桁周身的寒意都来得比往常还要冰凉。
“慕褀英,私自离开慕家医院开办同济医院,未经家主同意,又与他人联合在2年之内残害九十九条人命,非法售卖人体器官四百九十五个,非法盈利金额高达十五亿,不包括前几天从年轻的男女身上剥夺而来的健康心脏。你说,作为家主,我有没有资格打你这个无品无德无良的人!”
慕桁这次是真的走了火,言语犀利中透着股不容反驳的坚定,字字铿锵的砸进慕褀英的头顶。
光是外人,我都觉得这些字眼是扣人心魄的。
慕褀英还想挣扎反驳慕桁,被容迦给打断。
“慕褀英,你还记不记得被自己抛弃又残害掉的韩玲玲?”
容迦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明显在慕褀英的脸上看到丝丝的不自然,以及微不可见的悔意,但是转瞬即逝。
他不回答,容迦也没催他,只是状似随意的提起某件看起没事却很有内容的话。
“韩玲玲,珠宝商的小姐,家底丰厚,偏偏认认不清,爱上个衣冠禽兽,好不容易怀上个孩子想把喜讯告诉那个衣冠禽兽,却发现这个衣冠禽兽还是个背上几十条人命的假仁德,伪君子,啧啧,最后想要拉伪君子出火坑,却反被伪君子残害,甚至被倒卖自己器官,以至于死后怨气极深到无法投胎转世。”容迦说到这里,忽然一顿,身体故意前倾,往脸色变得难堪的慕褀英身上靠拢。
“你说,这种伪君子该不该死?我们是不是应该要将他押解入狱?还是私了各自解决!”
容迦说到私了解决的时候,眼底忽然闪过晦涩不明的阴暗。
我没看清楚他的阴暗,却在听到的话后,蓦然一怔。
容迦刚说,应该就是变相的指向慕褀英和生前的韩玲玲故事。
听完话后,慕褀英更是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只是咬着牙,不甘心的做着最后反抗:“姓容的,你在说什么,请不要在这个时候说无关紧要的话题。”
“无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