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街的犯人一样从旅馆的走廊往电梯的另一头走。
听到警察出警声音的房客都冒出头来看热闹,我成了观看的笑点,被人议论纷纷。
我觉得好尴尬,尤其是在看到慕桁和容迦的门被打开后,慕桁看到我,一双眼睛里浮现出不可抑止的疑光。
我以为是慕桁是在对我行为的鄙夷,心底就跟被撕裂了一样,痛。
我不敢去再跟慕桁的眼神对视,怕自己现在颓废的模样让他觉得丢人。
我低着头,开始安分的跟着警察们离开‘一夜旅馆’。
在我被领队的警察即将带进警车的时候,一个身影陡然出现在我的身前拦住了那个领队的男警察。
“你好,我和嫌疑人是朋友,以我对我朋友品性的了解,我足以肯定她不敢做作奸犯科的事情,所以请求与你们同行前往警局。”
当慕桁说出要跟我一起去警局的时候,我竟然在这种严肃的氛围里有了暗暗的窃喜,窃喜什么?喜得是慕桁居然会为了我一起去警局。
原来他从未放弃过我,即使不是情侣,我想他也是心里有我的吧。
领队的警察起初是不肯同意慕桁的要求,但在慕桁多番的恳请下,那领队居然同意了。
一路上,警车里,我们都相顾无言,只是我心底的恐慌却是多了几分安定。
新一旦安定下来了,就会开始思考接下来会碰到的事情。
我想进了警局的话,无非就是审问昨晚上案发现场发生的事情,但作为无辜者,我有权为自己洗涤。
就比如现在,我被带入了警局,不得不跟慕桁愤慨而被带入田茶镇的警局里的审问室。
室内被做的很是昏暗,为了审问他们还可以用上心理战术。
昏暗的审问室里,就放着一张桌子,审问的是那个队长,他坐在桌子一头,我在另一头,唯一的光亮是桌上的一盏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