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睿帝被亲儿子呛话,气得脸红脖子粗,“赵至盛!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皇?”
“父皇,宴表哥的事,你何须这般做出这些惹人厌恶的举止呢?你怎么就不想想,宴表哥是你能拿捏的吗?”
太子赵至盛神情淡漠,继续怼自个亲爹。
不是他想吐槽亲爹,实在是亲爹越来越不靠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东西。怎么会与徐太师那个的人儿狼狈为奸,没见宴表哥去北边后,连封书信都不给写了么?
当然,也不是说没有宴表哥的书信来,信上写的全是正事,丝毫不再提旁的。
就这样,他的父皇竟然还没能感觉出来,宴表哥已经在疏离他这位九五至尊了吗?
“你给我闭嘴!”
东睿帝怒吼,将手中的茶盏直接往太子赵至盛的方向砸了下去。
太子赵至盛没有闪躲,而是受了这一记的砸碰,额首瞬间被碎裂的瓷器划出一道伤口,血流不止。
太子赵至盛如松柏般的站姿,丝毫没有因为额头上的伤而有所动容,“父皇,您觉得儿臣哪一句说错了?”
“滚!回你的太子府闭门思过去,没有寡人的旨意,你不用来早朝了!”
东睿帝气的狠了,顾皇后摆明了立场与他是不对付的,结果小儿子不帮他,还要反对他,他如何不气?
太子赵至盛颔首,“儿臣领旨。”
就这样,他带着额头的伤口,离开了皇宫。
太子赵至盛在与东睿帝单独相处的时候,额头受伤一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皇宫。
在凤仪殿的顾皇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里拿着剪刀,正在修剪鲜花。
“娘娘,殿下是不是惹皇上生气了?”
女官芍药有些担忧,她一直跟着顾皇后多年,是看着三位公子长大成人。
惹皇上如此大怒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顾皇后嗤笑一声,“你何须担忧?后宫不得干政。”
仅是这一句,就让女官芍药闭了嘴。
是啊,娘娘贵为皇后,却仍是得受祖制钳制,不得多问朝堂的事。
太子赵至盛出宫后,便回太子府,找来御医给自己处理一下额头的伤口。
还没到午膳的时候,二哥赵至丰便匆匆的登门。
恭王赵至丰看着弟弟,一脸心疼,“你这额头的伤,是父皇下的手?”
“不然呢?”
太子赵至盛挑眉,一脸不在意。
恭王赵至丰开门见山的询问:“父皇下手太重了。我给你带些伤药,你看着折腾。你们是怎么吵起来的?”
“我没和他吵。是他心虚,所以才会恼羞成怒。”
太子赵至盛一针见血的指出东睿帝的心态,自个的亲爹,什么性格他早就一清二楚。
恭王赵至丰无奈的瞅了他一眼,“你这是故意惹恼父皇的吧?”
“只能说,父皇还是想让宴表哥纳妾,纳的还是徐太师府的女着。我这一趟从北边回来,宴表哥要动手,所以他们二人之间根本不可能和平相处。”
太子赵至盛解释道,“我只不过是点出父皇想拿捏宴表哥,就被砸了呗。”
恭王赵至丰皱眉,“顾宴要动手了?动徐太师?”
“嗯。”
“时机还不成熟,他会不会太心急了?”
太子赵至盛坐在一旁,示意二哥坐下谈话,“宴表哥再不动手,表嫂的安全得不到保证。徐太师派人去北边搞事,对表嫂设陷了。”
“啧!徐太师这么心急找死?”
恭王赵至丰翻了个白眼,对徐昭的行为,很是看不上。
朝堂的事,何必牵扯女眷呢?
太子赵至盛轻笑,“某些人,手握权势太多年,会觉得自己无敌。而无敌的人,多么寂寞啊。”
恭王赵至丰抽了抽嘴角,“你小子别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你有什么需要二哥帮忙的,只管说。”
“还真有一件事。”
“说。”
“想请二哥去一趟青楼。”
“什么?!”
恭王赵至丰直瞪眼,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是我的亲弟弟吗?你不知道你二哥再有一个月便要大婚了吗?母后要是知道我这个时候去青楼,我的腿都会被她打断!”
“二哥,我让你去青楼,没让你找女人干事。”
太子赵至盛戏谑的笑出声,“其实这事,原本我去做最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