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春风,徐昭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
看着身边的凤姬,她那年轻的皮肤和容颜,是让徐昭眼底划过一抹艳羡。
他已经是日幕西下,而她正是大好年华。
徐昭起身洗漱后,整装完毕,凤姬也醒过来了,他便对着凤姬说道:“你我在一起也有几年时间,我比你年纪大太多了,我庇护不了你了。你以后,多保重。这是一千两银票,你收好。”
“太师,您不要奴家了吗?”
凤姬听到他的话后,眼尾染红,泪意蓄眶。
徐昭摇头,“我,要不起。”
说罢,他便走的潇洒,头也不回。
凤姬坐在榻上,哭的好不伤心。
她,终究还是像个物件,被徐昭抛弃了。
他从来没有承诺过她,要给她名分,给她任何东西。
来风月场所的男子,哪一个不是来寻欢的?
就她自己傻,将一颗真心奉上,体贴的为他熬煮补汤,伺候他。
结果呢?
这几年的真心付出,就像是喂了狗!
凤姬哭到最后,泪流干了,她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香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太师,你不义,就别怪我无情。”
她将那天神秘男子给的东西,融进了香炉里,燃了一夜。
否则以徐昭那老迈的身体,如何能与她一夜激战。
只要那男子没有骗自己,自己应该是怀上了徐昭的孩子。
凤姬深吸一口气,起身梳妆打扮,一脸笑意的回去了万花楼。
万花楼的嬷嬷看见凤姬那一脸媚态的模样,哪还有什么不懂的,知晓她昨晚是跟徐太师一夜春风,对凤姬也堆起了笑脸,“凤姬回来了,累不累?”
“嬷嬷,我今天能不能不跳舞?有些累了。”
凤姬佯装出笑脸,对嬷嬷很是客气。
嬷嬷点头,“当然可以。这有什么的!你身子什么时候好了,再登台表演也不迟。”
凤姬从怀中掏出了那张徐太师给的一千两银票塞进了嬷嬷的手心里,“嬷嬷,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嗯?”
嬷嬷见钱眼开,见凤姬出手这么大方,有些意外。
要知道,凤姬可没多少钱,能拿出这么一张银票,怕是徐太师给的呢。
凤姬凑到了嬷嬷的耳边,“他这两个月没空与我见面,他有公务要忙,约好了两个月后再来寻我。这一千两银子是他给嬷嬷的,还请嬷嬷多担待!”
“没问题!”
嬷嬷也是个人精。
凤姬嘴里的他,说的便是徐太师。
银子给了,面子也给了,哪有什么不允的。
就这样,凤姬借花献佛,在万花楼继续往昔的日子,只是她跳的舞不似以往那般狂放,收敛了不少力道,反而多了些柔弱的韵味,倒也让许多公子哥儿们的交口称赞。
徐昭自从画舫下来后,他便回府忙事,把凤姬这个风尘女子抛之脑后。
只是,他的身体也开始一天不如一天,先是感染了风寒,咳嗽就一直没好过。
病情好了又加重,反反复复下来,徐昭人都瘦了一大圈。
太医也请了,都说只是风寒之症,让他多休息,别劳心。
东睿帝见状,便直接让徐昭回府养病,啥时候病好了,再回朝堂。
徐昭闻言,心急如火,离开了朝堂,他哪还有立足之地?
可他的病一日不好,他也别想再进朝堂半步。
就这样,京都的太子和太师二人都在各自的府邸闭门谢客。
一个是被罚禁足思过,一个是因病缠身而宅府。
两个月后,恭王赵至丰登了太子府,把凤姬怀孕的消息传达给他知晓。
太子赵至盛言笑吟吟,“这可是个好消息,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老人家才是。”
“接下来,要怎么做?”
恭王赵至丰询问道。
“据闻太师对他膝下的几个儿子很是不满意,那便送他们去黄泉路吧。”
太子赵至盛幽幽的说出计划,“这些年来,徐家公子没少做犯法的事,正好整顿一下京都的骄奢淫逸之风!”
“啧!你这一招,是宴表哥说的吧。”
恭王赵至丰十分清楚自家小弟是什么性子,虽然跟着顾宴混,但人还是没顾宴那副黑心肠。
太子赵至盛两手一摊,“二哥知道就好,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