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这段时间都没有惹事啊!”
徐家大公子嚎叫道,他最近挺安分的。
却没想到,竟有人狗胆包天,跑去告御状了!
徐昭瞪了他一眼,手中的棍棒朝他打了一下,“你给我闭嘴!”
“父亲……我们真的很冤。这段时间,真的什么都没干!”
徐家二公子跟着哭叫,他是真的憋屈。
以前喜欢赌的他,被父亲禁足了三个月,这才刚出去溜达了两天,就被人告了!
他三个月啥也没干坏事,好日子就这么到头了,如何不懵?不傻眼?
他的辩解,只换来了徐昭的一记棍子伺候,“怎么?以前干的混事,全然不记得了?”
“父亲!我错了!”
徐家二公子立即承认错误,一点都不敢再为自己辩解。
毕竟曾经的他有多荒唐,父亲一清二楚。
徐大公子同样求饶,父亲怒火冲天,他们能做的就是承认错误,也能让父亲的怒意降下几分,要不然他们的皮肉还要承受疼痛,何苦呢?
徐昭听着儿子们的求饶声,怒火不降反升,“你们就能找点正事干吗?一天到晚都要做这些让鸡飞狗跳的事,还得老子来替你们收拾残局!”
“呜呜……”
儿子们都痛哭泪流,不是被说哭的,而是被打痛的。
徐昭头疼的将棍子扔掉,儿子们都这么大了,再打也不成样子,“都给我滚回院子里闭门思过,再让我知道你们悄悄溜出去惹事,我不会不伸手搭救。”
“是,父亲!”
徐家的公子们连忙应了,再不答应,他们还要挨打。
等他们离开后,徐昭招来心腹幕僚许文和,“告御状一事,先生是怎么看的?”
“太师,风雨欲来。”
许文和脸色凝重,告御状一事,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的人甚至没有收到半点风声。
状纸就这么递到了皇上面前,而这样的办法只有两条路,一是内阁大臣,二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在闭门思过,可以排除对他的怀疑。
而内阁大臣,虽然也有支持太师的人,也有中立派的大臣。
内阁并不是太师的一言堂,没办法将内阁掌控于手心。
这一次的告御状,只怕徐家要遭难了。
许文和不敢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但该给的提醒,他还是会说的,“太师若是有人脉,不妨将两位公子都往外头送。留在京都,怕是危险重重。”
徐昭摇头,“他们走不了。皇上今天召我进宫,亲自过问了状纸上的事真假,如果我现在将他们送离京,等于是不打自招。反倒还有欺君的罪名,麻烦更大。”
许文和皱眉,“那太师有何良策?”
“没有头绪。”
徐昭苦笑。
许文和抽了抽嘴角,没有吭声。
二人相对无语,各怀心思。
……
京都的贵族圈子不大,徐家的儿子被人告御状了。
英国公余丰城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啧!徐昭也算是个人物,可惜,不会教子。”
“国公爷,不是谁都像你,能教出世子那样的人才。”
安王赵至丰笑吟吟的坐在一旁,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然后递到了他的面前。
英国公余丰城看了一眼茶杯,挑了挑眉,“安王素来与我并没什么交情,何以今天会来国公府?”
“一回生,二回熟。今天是受人之托前来国公府,这封信,请国公爷看了之后再给我一个答复即可。”
安王赵至丰一点也不尴尬,他是个生意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将信递给了英国公,他倒是自己坐下,丝毫不把自己当客人,自己喝起茶来了。
英国公余丰城将信接过,发现信是顾宴写来的。
而顾宴是拜托他对徐家公子落井下石,将一些铁证送到东睿帝的面前,后面的事就不用管了。
看完后,英国公余丰城摇头失笑,“这么一件小事,也值得他大老远的写信让你带过来?你并非从北边回来,是太子殿下带回来的吧。”
“国公爷聪明,什么都瞒不住你。”
安王赵至丰笑着点头,“不知道国公爷的答复是什么?”
“痛打落水狗,这事我最爱干了。”
英国公余丰城将信纸